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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立道:“屬下即刻吩咐他們辦理。”
共中嶽笑道:“開封分局的人,暫時不用遣散,我回到京裡之後,就選派幾位武藝高強的鏢師,先來開封,幫你應付這裡的事……”
目光一掠楊四成、李玉龍,接道:“四成,你和玉龍,於俊,都留這裡,不用回總鏢局了。”
三人齊齊欠身一禮,道:“我等遵命。”
關中嶽微微一提馬韁,健馬一躍而起,向前奔去。幾個人目睹健馬不見,才緩緩回到了鏢局在廳之中。
林大立欠身對楊四成行了一禮,道:“楊兄,論資望,智略,你都比兄弟我強過甚多,總鏢頭離此之後,這裡的事,還望楊兄做主。”
楊四成道:“這個,這個……”
林大立適:“楊兄不用再推辭了,兄弟一切聽命。”
楊四成一抱拳,道:“既是如此,兄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語聲一頓,接造:“總鏢頭和副總鏢頭都已離開此地,這訊息決瞞不過花花公子葛玉郎,除非總鏢頭早有安排,或是葛玉郎追趕總鏢頭而去,他只要留在開封,必會想法子對付咱們,所以,咱們要多多小心一些才成,諸位請各自想想,有什麼高明的辦法,日落時分,咱們再作商量,找一個對付葛玉郎的法子。”
李玉龍等齊齊應了一聲,各回房去。
再說關中嶽寶馬如飛,片刻工夫,已奔出了十餘里。這時,太陽初升,金色的陽光照著皚皚白雪。目光下,只見官道上,站著一個身關及袍的和尚。
關中嶽早已想到自己不會平平安安的回到北京,但卻未想到第一個遇上的竟是前夜晚林中會晤的僧侶,不禁微微一怔,一勒馬韁,故作不識,說道:“大師怎的攔路。”
那和尚抬頭望了關中嶽一眼,冷冷說道:“關總鏢頭很大的忘性。”
關中嶽淡淡一笑,道:“大師既無俗名,又無法號,實在是難記的很。”
灰袍和尚臉上仍然是一片冷漠,緩緩說道:“貧僧不喜計較小節,你關總鏢頭是有身份的人,想來不會說謊,貧僧訪問一事。”
關中嶽道:“大師只管清說。”
灰衣僧侶道:“那牧羊圖現在何處?”
關中嶽道:“現在關某人的身上。”
灰衣僧侶道:“那很好,不知關總鏢頭,是否願留下來。”
關中嶽道:“留下來,並非不可,但要看你大師父的能耐了。”
灰衣和尚雙目眨動,暴射出兩道冷電一般的目光,道:“貧僧見識過你總鏢頭的暗器手法,也見識過你的刀法了。”
關中嶽一躍下馬,淡然說道:“大師想必早已胸有成竹,對付我關某了。”
灰衣和尚冷笑一聲,道:“如是關施主,能夠自願獻出牧羊圖,可免去一場搏殺。”
關中嶽仰天打個哈哈,道:“大師父說的好輕鬆啊!”
灰衣和尚道:“福禍無門,唯人自招,關施主如若不信貧僧的話,那就清亮兵刃吧!”
關中嶽道:“好!有大師這一句話,咱們可以動手了。你請亮兵刃吧!”
原來,這和尚一直赤手空拳,關中嶽雖然早已留心檢視,但始終未瞧出他兵刃帶在何處。
灰衣和尚雙手一場,道:“關施主,只管亮刀,不用顧忌傷到貧僧。”
關中嶽臉泛怒意,道:“大師想以一雙肉掌,對我關某的金刀。”
灰衣和尚道:“貧僧自有兵刀,只不過你關總鏢頭瞧不出來罷了。”
關中嶽心中一動,暗道:“方兄弟,練成一雙鐵沙掌,尋常的刀劍,都難傷得,指上金環,在動手之中,飛出傷敵,難道這和尚也練了特殊的掌上功夫不成。”
仔細看去,只見他一雙肉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