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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娜放在膝蓋上的手指動了動，叫了一聲：&ldo;汐汐。&rdo;

甜美的聲音裡，透著暗啞。

徐汐把朱娜的手握的更緊。

另一邊，蘇綺和江璟站到了一處。江璟的目光所及之處是蹲著身子的徐汐。蘇綺默然一笑，雙臂交疊起來，咳嗽幾聲。

&ldo;她最近情況怎麼樣？&rdo;江璟問。

&ldo;從一個極端掉入另一個極端。從暴力抗拒到無限內疚。&rdo;蘇綺深吸一口氣，看著那頭的徐汐說，&ldo;我還說呢，江大教授怎麼會突然有空跟我打電話，還專門來看朱娜，原來是為了妹妹啊。&rdo;

伴隨著腳步聲，又從門外進來兩個人，一老一少。老人家頭髮全白，帶著老花鏡，由旁邊的年輕人扶著一步一步走到朱娜旁邊，叫了一聲：&ldo;娜娜，莉莉，回來了。&rdo;

那老人家伸手摸了摸徐汐的臉，說：&ldo;想你了。&rdo;

徐汐本是要糾正的，但當老人粗糙的手碰上徐汐臉時，徐汐心痛了一下，&ldo;莉莉已經不在了&rdo;的話她最終沒忍心說出口。

蘇綺對江璟說：&ldo;得，把你的汐汐當成莉莉了。&rdo;

江璟背著手，心裡道：&ldo;只要還回來就行。&rdo;

剛這麼想，就聽朱娜聲音斷斷續續地說：&ldo;阿……姨，莉莉……莉莉已經沒了。我對不起你們。&rdo;

蘇綺嘆了口氣，又對江璟說：&ldo;瞞不住的。&rdo;

朱娜的話像一個平地炸彈的炸彈，殺傷力巨大，人們齊齊懵了半晌，之後是不相信，再之後就是眼淚。

江璟和蘇綺去教室看小孩。小孩們個個都擺著圓圓的笑臉，齊聲喊著叔叔阿姨迎接兩人。江璟把玩具拿出來，小孩們也不生分，將他團團圍起來。江璟索性坐下來，當個孩子王。於是有人趴在地上，有人趴在江璟背上，還有人坐在江璟腿上，目不轉睛地看他一一把新玩具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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