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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賦晨知道姜子月的性子,也不想跟她說太多,笑道:“隨便你吧,老媽,叫阿媟送你回家吧,我沒什麼事啦,你看你,都有黑眼圈了,老爸知道了一定會罵我的。”
“他敢?”姜子月輕斥道:“好吧,我回去熬些粥給你吃,不過阿媟不用送我,我自己坐車回去行啦,還有,兩個丫頭不去上課可不成,回去補一覺,下午上課去,知道沒有。”
洪媟道:“阿姨,你放心吧,我們下午就去。”
姜子月點了點頭,這才走了出去。
姜子月一走,兩女便一左一右坐到了床邊,舒衾衾擔心的道:“小晨,會是什麼人對付你啊,嚇死人了,我的心現在還在噗通噗通的跳呢,竟然用槍,那可是想殺人了。”
姓賦晨伸手過去,嘻嘻笑道:“是麼,我摸摸看跳得厲不厲害。”
“啪”
舒衾衾輕輕一拍,嗔道:“色狼,又起歪心了。人家說正經的,你少嘻嘻哈哈。”
洪媟也道:“小晨,是啊,這事我跟我哥說了,他現在還查不出是什麼人乾的。”
姓賦晨道:“你哥一定很生氣吧,讓人在他的地盤上鬧事,對付的還是他的妹夫。”
洪媟臉一紅,斥道:“我又不是你老婆,什麼妹夫妹夫的,難聽死了。”
“真不是?”姓賦晨裝作失望的道。
“不是,才不做你老婆,要做衾姐做。”洪媟看了舒衾衾一眼道。
“我才不做,讓小荑或者小芭比做吧。”舒衾衾又推到更遠。
“算了算了,不做就不做吧,大不了以後我出家做個狗肉和尚。”姓賦晨“極度”失望的道:“不知何年何月得嘗所望!做男人,命真苦。”
三人嬉鬧了片刻,姓賦晨才認真的道:“這事我想不外乎兩個人,曳叻的可能性最大,那小子因為我而曦姐打斷了頸椎骨,心裡一定恨我入骨。還有一個就是魯老三了。”
“不會是魯老三,他沒那個膽。”洪媟道:“我問過我哥,他查過了,不可能是他。”
“不是魯老三那隻能是曳叻。”姓賦晨道:“這曳叻,好像我跟他有宿世有仇似的,怎麼總是碰對他?姥姥的,要對付就對付我一個行了,還驚動我老媽,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會不會是渡假村的老闆派人乾的?”洪媟道:“那天我們這麼一鬧,估計渡假村損失不小。”
“你這麼一說,我想倒也有可能。”姓賦晨道:“不過就算是他們乾的,也一定與姓曳的有關。對了,這事你們沒有告訴小荑和小芭比吧?”
舒衾衾搖了搖頭道:“沒你的同意,我們不敢告訴她們。惜芬和小荑都那麼緊張你,知道你出事的話,一定會跑過來看你。”
姓賦晨點了點頭道:“那倒還在其次,我擔心的是,她們知道有人對付我,一定會介入這件事,我不想驚動太多人,我想我自己應該能夠處理得下的。”
洪媟突然道:“對了小晨,送你來醫院的時候,在你口袋裡有一根棍子,好重的棍子。”說著開啟病房的抽屜,十分吃力的拿出了那根棍子來。
“很重嗎?”姓賦晨奇道。他明明記得當時自己將棍子收起之時,那棍子已變得輕若無物的,當時他還感到奇怪呢,現在洪媟突然說這棍子好重。
伸手接過棍子,又是一愣:“阿媟,你騙人的吧,哪重了,怎麼我拿著就象是沒有重量一樣。”
原來他真的沒有感覺到有什麼重量。
“不會吧,肯定是你力氣大,這棍子我也拿過,的確是很重。”舒衾衾不信說著,伸手從他的手上搶過棍子,手一沉,差點兒就掉下去了:“哼,我都說你騙人啦,這棍子好重。”
“難道是我法力恢復了,所以拿著才不覺得重?”姓賦晨心裡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