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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白色輝光,相互勾連形成了一個足以遮蔽整個冬木市的巨大法陣,將地脈中的穢氣一點點抽出,填滿法陣的溝壑。
事情應當是非常的順利,但是不知為何空幻總覺得眼皮直跳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預感不祥到讓她的狐狸毛都要豎起來了。
而事實也果然沒有辜負她的預感,某一個剎那,數以億兆級的黑泥湧進了法陣,眨眼便將整片天際塗成了一片漆黑。
小少爺那裡出問題了!
……
迪盧木多經歷了一場無比痛苦的噩夢,夢裡他被蠱惑了神智,做下許多違背自己本意的事情,只能慶幸新的aster年齡雖小卻足夠強勢,才沒有被他殺死,並且在最後給了他一個乾脆利落的了斷。
如他祈求的那般,賜予了他堂堂正正的死亡。
他每天能保持清醒的時刻非常少,大多數境況下都像是那惡意的提線木偶,腦海里反覆迴蕩著的誘惑被他當做了自己的意志,反覆痛苦地徘徊在本性與控制之間。
或者說,這並不是夢境。迪盧木多摸索著心臟的位置,兩次被自己貫穿的位置正有力地跳動著,某種不可言說的可怖存在就潛藏在那裡,那東西現在虛弱異常,但依舊是他不能匹敵的強大,現下不過是為了儲存實力而暫時龜縮,只要他有什麼輕舉妄動,絕對會在第一時間被惡意徹底控制。
哪怕是此時此刻,他心裡都被影響著竄動起晦暗的火苗,蠢蠢欲動擇人慾噬。
他不知道那個名叫京極彥的少年現在如何,他連自己現在如何都不知道,四周是飄渺厚重的霧氣,他的身體疲憊疼痛到站起身都成了一件難事,索性手邊長槍還在,耳朵敏銳地捕捉到由遠及近的腳步聲,他握緊武器,努力調動癱軟的身體提起最後一絲力氣,肌肉繃緊做出攻擊的姿態。
&ldo;朕的豹房裡,倒是許久未曾有過客人了。&rdo;
傳入耳中的聲音清越溫和,披著絳紫色鶴氅的青年和京極彥生得極為相似,大概小少爺再過個十年就會是這般模樣。
&ldo;不想死後還能再次相見,你我的緣分還真頗為深厚,不知哪裡來的……孤魂野鬼。&rdo;
青年看他的眼神沒有敵意,只有些許興味,像是找到了新玩具的孩子,迪盧木多努力想要保持清醒,卻在對上青年眼睛的瞬間眼前一黑,失去了全部的意識。
&ldo;把他洗乾淨送到我的寢宮。&rdo;揮手散去極具催眠性的白霧,青年的周圍站著一隊金甲銀劍的侍衛,皆是身形高大面容俊俏,可惜一個個肅容斂目如同雕塑,聽到青年的命令才有了幾分活氣,俯身稱是,把倒在地上的騎士扛起帶走。
&ldo;像條小狗似的,頗為可人。&rdo;青年喃喃道,他的左手上有兩道鮮紅的痕跡,是今天突然莫名出現的,疼痛的灼燒感好像還存留在手背上,循著痕跡中存留的氣息找尋,他就抓到了一樣莫名出現的奇異男人。
那般耀眼的金色眼眸,在看到的剎那喚醒了他塵封已久的記憶,少時那個虛無縹緲的夢境本以為是遇到了山間精魅,現在看來似乎別有隱情。
死掉之後還被迫死水一樣活了幾十年難得出現了個特殊的樂子,心裡某個區域還活在青春中二年紀的青年面上不動聲色,心裡早就列好了孤魂野鬼的一百種玩法,並且躍躍欲試著準備實踐。
與此同時迪盧木多正在經歷一輪無比殘酷的扒光,洗淨,擦乾,上藥,香薰過程,品質優良的催眠藥讓他手腳癱軟失去意識地睡了好久好久,甚至被光溜溜地裹進被子裡由幾個身強力壯做太監打扮的人扛著送進了一間寢宮,又光溜溜地從被子裡被扒出來塞進明黃色的被褥裡都沒有清醒,僅僅皺起眉頭,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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