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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源彈。&rdo;迪盧木多啞著嗓子說道,&ldo;它會毀掉我的供魔者的魔術迴路。&rdo;從起源處進行扭曲,切斷所有的魔術迴路又重新混亂地連線在一起,徹底毀掉一個魔術師所有的可能性。
&ldo;進門時我感受到的不適,原來來自於此嗎……&rdo;京極彥左手覆在傷口上,點點白光融進傷口,又裹挾著粉末浮出匯聚在京極彥的掌心,光芒閃過留下一小捧灰色的粉,&ldo;所以你才這麼著急地趕回來,怕我出事?&rdo;掌心燃起幽藍色的火焰,粉末在火焰中融成液體,最後變成一縷青煙,化在空氣之中。
&ldo;只是怕你死了我就得被迫退場罷了。&rdo;迪盧木多說道,他身上還貼著符咒動彈不得,僵著臉努力保持語氣的平靜,閉著眼當做感受不到傷口處緩和的溫暖。
&ldo;放心,我的起源是不會被毀掉的。&rdo;京極彥眨眨眼看著自家槍兵耳根處的胭脂紅,順手在他已經癒合的傷口上摸了一把,起身一個響指解開了他身上的符咒,&ldo;不過卿的這份心意,朕心甚悅。&rdo;
迪盧木多冷著臉站起身,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何會那麼心慌地趕到御主身邊,等反應過來自己幹了點什麼的時候,內心翻湧的痛苦幾乎要將他吞噬。
手放在少年脖頸上的那一剎,他是真的想要扼斷那柔嫩的喉嚨以防萬一。
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大抵如此。
京極彥似是看出了他的心思,又像是沒看出來,扯下鶴氅之上綴著的白玉,俯身掛在迪盧木多腰間。
凱爾特式的戰服,掛上個形制古樸的雲紋玉佩,著實槽點滿滿,不過小少爺倒是很滿意地笑道:&ldo;這可是我親手刻的,卿可要愛惜些。&rdo;
白玉無瑕,上綴黃金,迪盧木多低頭摩挲著玉佩,刀法的確頗為拙劣不似出自匠人之手,但是玉質極好,觸手生寒,戴上的瞬間就壓下了心頭翻湧的種種情緒,只覺得大腦前所未有的清明。
&ldo;我定然會,極其的愛惜。&rdo;將玉佩攏在手中,迪盧木多說道。
然後京極彥就笑了起來,指著地上昏迷不醒,但是氣息已經平緩下來的高上透說道:&ldo;把他帶到冬木神社去。&rdo;
&ldo;是,少爺。&rdo;迪盧木多每一次唸到少爺這兩個字,都帶著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與嘲諷的意味,但是京極彥也不在意,大不了再把人摁下抽一頓就好,何必計較。
目送迪盧木多扛米袋一樣扛著高木透從窗戶離去,京極彥在地上踩了幾腳破壞掉淨化符陣,半眯著眼看著手上的鮮血,掌心燃起辱白色的火焰,鮮血在火焰裡漸漸蒸發,恍惚可以聽見銳利的尖叫聲從鮮血中傳出減弱直至消弭,最終留在掌心的,是一小灘黑色汙泥樣的東西。
京極彥眼神暗了暗,掌心燃起更加灼熱的火焰,將汙泥灼燒殆盡,開門讓門外頭的人進來。
兩隻小兔子扯著間桐櫻的裙角跑到京極彥面前,&ldo;呋呋&rdo;叫個不停,小小的圓尾巴在身後晃成螺旋槳,貓爪子並在身前做出哀求的姿勢。
&ldo;想讓我救她嗎?&rdo;京極彥蹲下身摸摸小兔子的腦袋,還揪了一把小圓尾巴,小兔子淚眼汪汪地抱成一團,連連點頭,反倒是間桐櫻一臉麻木地呆立在原地,什麼反應都沒有。
間桐雁夜戒備地站在一邊,卻又忍不住期冀地看向京極彥,他體內的刻印蟲比間桐櫻體內的活躍的多,加上間桐家的血脈,所以在高木透的淨化期間他可以隱約地感應到高木透體內的刻印蟲被驅趕出來並且徹底殺死。
如果能把小櫻體內的那些蟲子驅趕出來,現在間桐髒硯又去向不明,他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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