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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是一輛汽車,我們的人民決定他的行駛方向、道路與速度,世界上幾乎所有國家的憲法都告訴人民享有那些權力,而在我們的憲法中,我們的人民是自由的!”
凝視臺基下方的這句話,顯得幾分老態的葉慶波會心的一笑,他記得的這句話,在他的那本書裡在隨後的超過一百個版本之中,都有這一句話。
自由的,自由人民、自由的國家。
這一切都是他嫡造的,站在這座《自由之基》的面前,葉慶波感覺有些恍惚,他似乎已起了自己那次來西北時身臨的那場風波,總理退出了政壇,隨後他發現了一個發財的機會,再接著呢?那本《公民的美德——真正的愛國者》誕生於他的腦海間。
幾個月後,在總理去職後,那本書風靡整個中國,甚至於被翻譯成十數種語言,不包括國內,僅在海外便發行了數千萬冊,初時的簡裝本後期的精裝本,那本書為葉慶波帶來了難以想象的財富,讓他從一個三流的出版商一躍成為聞名全國的出版商。
而相應的是什麼呢?那是葉慶波所未曾想到的,一個被國人主動的神化的人物,他不再是一個簡單的政治家或是說政客,而成為了一個完美的幾乎從未來犯錯的人物,當人們之所以想法然的把他理想化之後,人們寧願相信那一切。
而究其因由,或許自己在那本書中將他完美化,起到了相當大的作用。
“我們見證了一個神話!”
多少次,他都曾如此對程立揚如此說道,是他們合作寫出的那本書,而那本書卻造就出了一個神。
“葉參議員!”
身後傳來的聲音讓葉慶波扭頭看了眼,人是熟人,但也是陌生人。
邵飄萍,對於他葉慶波並不陌生,他是有名的時事評論記者,在國民對司馬的崇拜最頂峰時,他曾在多家報紙上發表實名文章,對那種由人至神的美化和崇拜進行了指責,說“共和中華應為他的國民的行為感到羞恥”。
他的指責讓他名聲達到了頂點,當然是臭名,不過臭名也好,美名也罷,在中國,沒有人能不讓他說話,他有話說,自然有報紙願意發表,有他的文章可以增加銷量。
不過在半年前,他封筆了,他封筆時曾發出了一個聲名。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對憲法第十九修正案的透過的歡迎,二就是對司馬華之的道歉,不為其它,只為長達三十餘年的指責,從共和五年,直到共和三十七年,他就沒停止過對他的指責,但對方只是一笑了之。
而恰是他的行為,給葉慶波小說中為司馬的品德作出了一個佐證,而這恰又圓了中國人對聖君情節的一種依賴,聖君是可以聽進逆言的,無論是對或是錯。
“邵先生!”
邵飄萍點了下頭,同樣走到這座自由之基的面前。
“我們的人民是自由的!”
看著基座上的那段話,邵飄萍喃語一陣,他的腦海中浮現出自己第一次來西北時的遭遇,他親眼見證了這座城市和那個人的崛起,西北最初的集權他看不慣,他借民主之名行**之實他看不慣,到他退出政壇後,眼前的這個出版商整出那本《公民的美德》後xian起的崇拜風,他同樣看不慣。
“他一定會復出!”
事實證明了他的推測,幾乎從第一次接觸到那個人時,他就認準了那個人的**野心,正因如此,他將自己變成了一個鬥士,他認為自己的警言是在挽救這個國家,挽救這個國家的共和制度,但是最後呢?
八個月前,那個人在國會上的告別演講中結束時的那句。
“我的畢生獻給了我熱愛的這片土和國家,現在,請允許我,一個自私的普通人,用餘生彌補對家人的愧疚,我,作為一個老人,在餘下的時光中,只想與我的家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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