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7.愚者的黃昏,素裳的決鬥邀請!(第2/4 頁)

了很久很久。

很顯然，奧托·阿波卡利斯先生，不想讓自己和老師的最後一戰，和原作中一樣簡單，比起坐在教堂中等待自己的結局，讓兩位自己認可的“敵人”，琪亞娜與比安卡來見證自己一切願望的達成——對待老師與對待兩個小年輕後輩，顯然需要不同的做法。

而奧托選擇的，就是曾經沒有做到，也沒有機會去做的願望，那便是——酣暢淋漓的一戰！

不需要什麼公平戰鬥，也不要堂堂正正，更不需要力量的均衡，高奇可以肆意揮灑他那離譜到恐怖的力量，而奧托則已經用五百年的時間，為這場和老師的最終對決做好了準備。

當然，奧托也知道，這傾斜的天平，肯定更多是朝向自己的老師的。

他的老師的確十分強大，而且擁有十分龐大的人脈，他身邊匯聚了前文明以及這個時代最優秀的——女孩子，而且個頂個的強，不說別人，單單是那位琪亞娜·卡斯蘭娜，她身上存在的可能性就超過了奧托的想象。

畢竟，說到底，琪亞娜·卡斯蘭娜是奧托的造物，奧托親手將比安卡的基因與空之律者核心結合創造出的生命。

而在奧托的預測之中，她作為空之律者的素體，成就本身也只能到達與律者平齊的水準，遠遠比不過比安卡這個透過真正的自然受孕，完美融合了沙尼亞特聖血與卡斯蘭娜基因，這分別來自現代與前文明科技的結晶所創造出來的超級戰士——奧托從沒有將這姐妹兩人相提並論。

但是，現在，奧托的眼中，來自魂鋼分身傳來的戰場上的影象，卻是能看到一個綁著單馬尾的白髮少女，在揮舞著巨大的天火巨劍，伴隨著恐怖的力量，摧毀一個個敵人的英武姿態——毫無疑問，她也早已超越了空之律者本身，薪炎之律者，是當之無愧的救世英雄。

而這樣一個人造的，在奧托看來，和其他克隆人沒什麼區別的小姑娘，竟已經一躍成為了世界上最強的存在。

恢復記憶後，奧托還奇怪過，為何老師當年會把比安卡這樣註定的救世主留給齊格飛，自己則選擇帶走一個普普通通，身體甚至還有缺陷的克隆人，但看著對方現在的樣子，奧托不得不承認，他的確看走了眼。

是老師的眼光很好，還是她註定會變成如今的模樣，亦或是——啊，高奇真的的是個很好的老師，他教出的人，沒有哪個不成材的。

“現在，是時候來一場好的畢業彙報了，雖然遲了五百年就是了。”

在奧托的視野中，那漆黑的裂隙正在不斷放大，在之前透過千界一乘進行的數次實驗之中，奧托已經打通了通往虛數之樹的道路，他只需要更進一步，就能前往世界的基底，一切的源頭。

他不知道那裡會是什麼樣子，畢竟人類的理智很難理解那超越時間與空間，橫跨諸多維度，既是全又是一的“起源之地”，但奧托想，如果那裡會映照出人類內心對它的想法，那麼那裡一定是一顆參天大樹。

“哈，這是最後一場好戲了這次，可是真的只剩下我一個人了，甚至連虛空萬藏都不存在還真是忽然讓人感覺有點無聊啊。”

敲了敲已經腐朽的聖臺，奧托習慣性的作為大反派對著空氣說了幾句，卻忽然發現，自己一個聽眾都沒有。

哪怕已經辭退了琥珀，奧托往往也有那個寄宿在虛空萬藏中的一直作為聽眾，這傢伙的人格模擬是依照奧托存在的，所以聊起天來很討人厭，但多少算個聽眾。

是的，奧托很討厭總是喜歡學自己的虛空萬藏，畢竟，他那副拿腔拿調的說話方式，本來就是用來激起別人憤怒的演技，他也從來都不是什麼運籌帷幄的幕後黑手，也不是什麼開口就是名家著作歌劇臺詞，喝一口葡萄酒都需要用數個葡萄莊園品質最優秀的葡萄做出來的那種貴族優雅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