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心亂如麻(第1/3 頁)
她轉頭伏在椅背上,心情十分的惡劣。過了一會兒她直起身來,盯住他看。她想把他的內心都看個透,想把此生的命運都看個透,可他隱藏在厚厚鏡片後的眼睛那麼深邃,那麼難以猜測....
她從心裡感到一種可怕的徵兆:她知道她完了,她似乎已經愛上這個非常自信、果敢、但她還十分不瞭解的人。她不確信他是愛她還是逢場作戲,在他幾乎讓她窒息的熱吻中,她更多的是痛苦,她甚至無法知道她從中想體會什麼?是得到了她的得意,還是捉弄了她的好笑?
他伸手摸她的臉,盯住她的眼睛狠狠地看。
而對閆雄飛的吻,她仍不能抗拒,又無法接受。屢次,她低下頭去藏起臉來,他卻屢次得逞。她懷疑的一點,他是不是用這種方法來報復他人,達到某種目的?可是想到他那一個夜晚的舉止,又懷疑他也許是真的... ...
又說了些隨便的話,以便化解心中的痛苦與不安。可更多的時候她是用哀怨的目光看著閆雄飛,接下來是發呆的想心事。
她知道她現在必須向吳剛攤牌了,她今天的行為對他是不公平的,他知道後根本無法接受得了。她只有堅決的切斷他的一切掛念,才會使他不至於太痛苦... ...
在她發呆的時候,他又一次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拉向他。她拼命的抗拒,但他的勁那麼大,終於迫使她俯身在他的懷裡任他擺佈。她用手卡他的脖子想推開他,然而只有得到他的更多的回報。
她睜不開眼睛,無法看清他的表情,更無法從他的眼中發現點什麼。她的感覺是她應該死去,永不要醒來... ...
覺出李安醒了,她拼命推開吻著她的閆雄飛,然後絕望的盯住他看,他也盯住她看。彼此對視著,目光中卻沒有戀人間的溫情。他說了一句什麼,她沒聽清,他就冷笑了一聲,再不說什麼了。
她的思維近乎停止,麻木呆滯的看他鏡片下的臉,不明白自己在想什麼,更不明白他的心思。
她隨手拿起一本書來,卻被他奪走,並拉她過去,被她甩開了,他不再言語,也不說什麼,冷得一個勁的發抖。
她讓他在床上躺一陣,想找個東西蓋上去,但沒有找到,只好把電褥子插上了。他瑟瑟發著抖,拉住她的手不放,她只好也坐在他的身邊,看他眼鏡下長長的眼睫毛和光潔的額頭,心裡開始反省自己的行為。他卻睜開眼拉下她的頭,再一次吻住了她,使她不能逃開... ...
最後她只好攆他了:“你回去睡吧!”
他一下子清醒過來,點點頭說:“你把小李叫一下。”
她叫了幾聲,李安不動,她就去推他,推了好幾次才推醒他。他一看錶說:“呀,十二點了!”翻起來就走,他們忙跟上,送到院中,他們回去了。
她進了房,無法平靜下來,盯著鏡中酒醉後蒼白而迷離的眼眸,想到遠在山林中辛苦奔波的吳剛,她禁不住狠狠的咒罵自己,恨不得抽自己的耳光!
“我是不是太卑鄙了?是不是太放縱了?”她開始覺得自己是上了他的當,閆雄飛只不過是將她作為一個發洩的工具或玩偶而已!現在... ...
但是,至於嗎?... ...
夜裡太冷,她感冒了,加上內心的愧疚,無法使心情興奮起來。
中午一個人待著,卻有人敲門進來,她起初沒認出來,直到那人開口說話:“不認識了嗎?”
她才大吃一驚:原來是闊別一年的哥哥!忙讓他坐,問他從哪裡來。她哥作了簡短的回答,問起她的情況,她如實相告。他又問到個人問題,她就不知怎麼回答了。
她哥便說:她與吳剛的事家人不同意,要她堅決推掉。尤其提到她二姐也堅決反對,因為他當時就是對自己的事自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