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越來越多的疑點(第1/2 頁)
次日,安吉洗了將近四個小時的衣服被單,雖然是洗衣機操作的,但是甩、擰、取、倒水... ...都要她親手伸進冰冷的水中,還要艱難地彎下不便的腰身,不斷地站起、蹲下、累得汗流浹背,都沒顧上好好吃飯。即便這樣,婆婆還在鄰居們前面頗有微詞,說她當年生了六個兒女,就沒有那麼嬌氣的,地裡家裡的什麼活都幹,也沒有喊過一聲苦啊累啊的!
安吉心裡不服氣,想你們那時候不到二十歲就結婚了,人年輕身體好,又經常幹慣了農活和家務,自然沒有我這大齡孕婦這麼辛苦!可她知道說了也是白說,總歸到底,心疼自己的只有自己,愛己者愛人,別指望跟她沒有血緣關係的所謂親人真的發自內心疼她了吧!再說,自己之所以這樣忍氣吞聲,還不是為了自己哥哥在這裡吃住著學駕照嗎?再堅持十多天,哥哥學完駕照,她就可以甩開手不幹了,再說那時候自己也就該生孩子了,難不成他們還讓她在月子裡洗衣服做飯不成?
不過,安吉的哥哥安俊有點潔癖,衣服稍微一髒就要洗,還動不動就要開洗衣機,哪怕是一件襯衣也要在洗衣機裡甩一下。對這一點,婆婆頗有微詞,安吉也已經提醒了哥哥幾次了,可是他毫不自知,更不收斂,完全無視這是在安吉公婆的家裡,就連她本人都要小心翼翼地應付著,必要的時候還要看他們臉色,可是安俊這樣的人,在家在母親和兩個姐姐的溺愛下,已經習慣了以自我為主,哪裡還能顧忌安吉的難堪地位?
洗完衣服已經下午三點多了,安吉幾乎累癱了,肚子也疼起來,睡了一覺才好點。接著她又收拾書架,抹灰、登記、碼放,裝訂,整完這些都已經深夜零點了。
日光燈毫無表情地亮著,發出滋滋的響聲。
今夜,誰與她同夢?那一頭的吳剛,是否也在獨守空房,掛念著她?還是又約了一個新歡,醉在了她的溫柔鄉里?
安吉從來不曾懷疑自己的真愛和堅貞的理由是那麼充足,可是現在,她覺得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心裡那塊聖潔的地方,已經被吳剛用那個端盤子的賤貨玷汙,她固守的婚姻聖殿,已經踩滿了侵入者沾了垃圾泥汙的腳印!
她不甘心就這樣被吳剛和那些沒有確定身份的女人侵犯了她的尊嚴,決定要借題發揮,好好地出口莫名之氣!
次日凌晨又是四點半醒來,安吉翻來覆去地無法繼續入睡,想了太多,也不能不想。可是安吉知道自己必須保證休息時間,就強迫自己躺到八點。開啟收音機,對著肚皮播放,她要讓肚子裡的寶寶早早享受音樂的啟蒙,同時一邊撫摸著肚子,一邊嘴裡唸唸有詞。
隨著她手的觸及,胎兒的小腳丫和屁股蛋在肚子裡忽東忽西地晃動著,靈活極了。於是安吉就想,這一定是個活潑的小傢伙,同時又為自己給他(她)營造的可憐境地而悲哀不已。
書上說,此時早就應該培養胎兒和準爸爸的感情的,應該讓他對著孩子說話,進行胎教,這樣孩子出生後,就同意接受父親的撫育和哄抱,可以大大減輕產婦哄孩子的辛苦勞累。可是吳剛至今不光是沒有條件陪在她身邊,跟孩子互動,即便吳剛在家,對孩子偶有撫摸,也是被安吉逼著,還敷衍了事的,現在在她這麼關鍵的時候,卻還製造了那麼多時段,影響安吉的心情,安吉真是失望透頂了!
中午和下午的時候,安吉分別去了兩次那個妖精打工的飯店,一次是找去一個鄉下來的親戚,一次是去看那個飯店後院練車卻沒有來吃飯的哥哥。第一次去見到那個妖精在對鏡梳妝,安吉衝她打了聲招呼,看看她要找的人不在那裡就出來了,第二次去的時候,聽見飯店領班還是經理模樣的人在訓話,訓完了,安吉問了有沒有練車的人在這裡吃飯?那個小母狗卻斜著眼睛說:“看你一天跑幾趟,急得很唄!”
安吉當著大家的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