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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過了一會兒，當沒人看他時，他拿香菸的樣子完全是另一個模樣。你是怎麼想的？

為什麼？我檢查過，他任何時候也沒被關押過，甚至還沒有被逮捕過。那麼他這個習慣

是從什麼地方學會的呢？&rdo;

&ldo;娜斯佳，或許我說得不對，但你忘了，你過去物理、數學成績挺不錯的。&rdo;

&ldo;是嗎？&rdo;

&ldo;你想想，如果你用鉬做的板來做一系列試驗的話，你就會明白的。在百分之九十

的情況下儀器完全正常，而在百分之十的情況下完全變成另一個模樣，你會得出什麼結

論？&rdo;

&ldo;或許儀器破裂，或許板是另一種材料造成的。&rdo;她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ldo;這就對了，這就需要證實了。在與活生生的人作鬥爭的過程中，你會對純正的、

未被外在情緒變成不透明的邏輯學失去能力的。&rdo;

她狠狠地掐滅了菸頭，一口氣把剩餘的咖啡喝掉了。

&ldo;廖什卡，我是天才。&rdo;

&ldo;是嗎？多新鮮的想法，它是如何表現出來的呢？&rdo;

&ldo;我選擇丈夫沒有選錯，在那麼多男人中我選擇了惟一正確的一個，這是難能可貴

的。&rdo;

&ldo;好吧，比方說，在選擇我的時候你所表現出來的天才稍微遜色於我的堅強性。正

是靠這一點，我得到了你的愛情。所以你不要把我的桂冠據為己有。歸根到底，這不是

你的天才的問題，而是我的忍耐力和你的頑強毅力相結合的問題。鉬怎樣了，你不明白

嗎？&rdo;

&ldo;我明白了，好了，廖什卡，我要吃飯去了，午餐很豐盛，但鉬畢竟更好。&rdo;

一切正如有遠見的尤拉&iddot;科羅特科夫預料的那樣發生了。負責納塔利婭&iddot;米哈伊洛

夫娜&iddot;多休科娃案件的警察局的同事們第一件事就是到她家去，開啟住宅的門，仔細地

尋找她，只找到了她與私人偵探斯塔索夫&iddot;弗拉季斯拉夫&iddot;尼古拉耶維奇達成的一份協

定。當娜斯佳&iddot;卡敏斯卡婭&iddot;阿挪斯塔霞從照相館裡取到從檔案室記錄簿上拍下的照片

時，斯塔索夫&iddot;弗拉季斯拉夫&iddot;尼古拉耶維奇已經坐在區內務局偵查員的辦公室裡，耐

心地回答著別人所提出的問題。沒有，昨天他沒有與納塔利婭&iddot;米哈伊洛夫娜&iddot;多休科

娃會談，也不知道她晚上將到哪裡去；她任何時候都沒有跟他說過，在比留列瓦居住著

她的熟人；在進行個人調查的過程中他沒有接觸到有可能說明她被謀殺的原因的事情，

沒有，沒有……

而與此同時，娜斯佳&iddot;卡敏斯卡婭&iddot;阿娜斯塔霞正忙於使人厭煩的，需要細心和耐

心的工作，即把在契訶夫鎮那個婦產醫院與加林娜&iddot;伊萬諾夫娜&iddot;帕拉斯克維奇同一時

間分娩的產婦的名單登記起來。名單上人不多，後來找到了所有那些婦女和她們的孩子

們的名單。然後她找到了與加林娜&iddot;伊萬諾夫娜&iddot;帕拉斯克維奇幾乎同時開始做的剖腹

產手術的所有評語，並將產婦的姓名這一最重要的情況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