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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時候不為沈四做主,難道還等著沈四晚上來找他再次「秉燭夜談」嗎?
更何況這沈四的孃家,還真是茅廁裡點燈。
助紂為虐還敢來這裡告狀,當他縣衙是田埂地頭,任他們這種賤民隨意進出嗎?
開堂讓衙役把沈家一行全部帶上來,羅知縣一看更來氣了,驚堂木用力一拍。
開口斥道:「我看你們這些刁民是越發膽大包天,上了公堂還敢用手直指本官顏面。」
「來人啊!把這兩個人拉出去,扒下褲子當街痛打三十大板!」
說完衙役就把沈四的娘和沈榮拖了出去,一路上兩人哀嚎求饒聲不斷。
嚇的沈良和沈榮媳婦抖似篩糠,大氣都不敢喘。
羅知縣站起身來,對著堂下二人說道:「什麼時候不再堂前失儀,再來告狀。」說完轉身就朝縣衙後面走去。
沈家婆娘和沈榮被知縣老爺打了二十個板子,現在全村都傳的沸沸揚揚,關鍵還是脫了褲子打的。
沈家婆娘雖然已經是老蔫菜了,但怎麼說也是個女的,打到一半不知是疼的還是臊的,直接就暈了過去。
沈家出了一回大熱鬧,村裡人討論的風向也從顧靈澤這邊轉了過去。
顧靈澤料想到事情還沒完,但沒想到沈家人來的這麼快。
開啟門,這次來的是沈四的爹還有沈良,沈榮的媳婦沒來,藉口在家照顧婆婆和丈夫,其實是心裡怕了顧靈澤了。
「顧家小哥兒,我沈家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把金子和玲子扣起來要挾我們,你是想要錢嗎?我們可以給你。」沈四的爹一臉氣憤的問道。
顧靈澤挑了挑眉,這沈四的爹倒是有點腦子,怪不得敢肖想裡長的位置,前兩次不出頭,估計是怕壞了自己的名聲。
「金子玲子?你要找自家的孩子到我莊子上來幹什麼?」
「我是有弟弟妹妹,但這兩個孩子是快餓死的時候被我收養的,跟你們沈家有關係嗎?」
顧靈澤這話把沈四的爹堵的死死的,說有關係也不行,說沒關係更不行。
「這兩個孩子到底是誰家的,村裡人都心知肚明,不是光憑你一張嘴就能定下的。」沈四的爹道。
顧靈澤冷笑一聲,「那好啊,你看誰願意給你作證,我們一起去羅知縣面前評評理如何?」
「誰不知道你給知縣塞了錢……」
沈四的爹突然意識到自己說什麼,忙閉了嘴。
村裡早就議論起這事了,有人說畢竟是有頭有臉人家的庶子,知縣肯定也懂得不看僧面看佛面的道理。
還有人說是顧靈澤偷偷給了孝敬,畢竟現在跟他鬧到縣衙的鄭家沈家,都被知縣發落了。
但這話私底下說可以,放在明面上是不行的。
羅知縣再不是個東西,也不是你一個升斗小民能夠在眾人面前議論的。
沈四的爹自知失言,又不能像顧靈澤說的那樣對簿公堂,只能轉身走了。
顧靈澤平生就瞧不起這種人,滿心的骯髒,表面還要裝的道義凜然,讓人噁心。
本來想著能敲顧靈澤這個竹槓,給羅知縣一筆孝敬,自己能當上裡長,家裡還能拿些銀子,兩全其美。
沒想到現在不止銀子沒得到,反倒惹了知縣厭惡捱了打,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沈四的爹已經放棄了,但沈榮眼中卻閃過一絲陰毒。
「你說咱東家的腿真能好的了嗎?」一個肩上披著白布的小二在後廚跟廚子聊天。
「那可不是,自從那顧小哥給咱們東家看過腿之後,再沒聽見喊疼。」
「沒看少東家整天樂呵呵的,咱東家的腿要是快瘸了哪能這麼高興啊。」
「也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