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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頰,火辣辣的疼,有淚水不爭氣的從眼角中流下。
不甘於被人玩弄手段驚嚇一番後,還要再捱打,小女人憤怒的喊了起來,“歐陽凌天,你下次想動手打我的時候,能不能找個合理的藉口。你自己把個木盒子留下來,喊你想提醒你東西掉了,你也不理會我。回頭發現吊墜上的相片七竅流血,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既然你都用這麼詭異的事情嚇了我,就足以證明你不是個白痴,所以能不能不用這麼卑劣的藉口來打我?”
小女人的辯白,還算是可信的。
至少身為旁觀者,站在一旁的johnson,他是有些的信了。
可歐陽凌天,一個完全出於暴怒與心痛中的男人,是根本就不想信這些鬼話的。
在她看來,這些都是安筱染的說辭,都是她為了擺脫罪責的謊言。
這個女人揹著自己跟陸浩宇拉拉扯扯也就算了,事情曝光見了報紙更也就罷了,自己教訓了她兩句,她居然就用這樣殘忍的手法,去傷害她的心。
惱火如他,憤怒到冒火的眸子,死死的盯在了安筱染的身上。
他右手握著吊墜,手已經握成了拳頭,他用力的握著,青筋暴起間,他一步步的逼近安筱染。
安筱染笑了,“我懂了,你這就是要跟我過不去。既然如此,你也不用打,不用罵,直接說你的條件吧,是要我滾還是要我跟你離婚,說吧。”
小女人無懼的盯著對面暴怒的男人,她一點也不害怕。因為事情她都已經想清楚了,更將對面的男人給看透了,倒也不屑於再解釋,或是祈求了。
歐陽凌天被這樣的話語給激怒了,那吊墜對於他而言,是意義非凡的東西。
不僅僅因為那是蓉蓉送給他的禮物,更不僅僅因為那相框中的照片是蓉蓉的。
那年,他才十八歲,蓉蓉才十六。歐陽家只有他這麼一位兒子,家中為他舉行的成年禮,更是格外的隆重。
身體歐陽家的人,無論是他或是蓉蓉,手上最不缺的就是錢,可從小嬌生慣養長大的蓉蓉,卻在那一個月裡,辛苦的外出打工,為的就是賺到足夠的錢,買一個吊墜送給歐陽凌天。
雖然這小小的心形相框,根本就不值錢,至少和那條鑲嵌著鑽石的白金項鍊比起來,是一文不值的。那只是個普通的銀質相框,卻傾注了蓉蓉整整一個月打工的心血。
以前,吊墜是歐陽凌天一直貼身佩戴的,因為那是他最珍愛的飾物。
後來,那晚碼頭的事情發生後,歐陽凌天選擇了埋葬。
他在碼頭外不遠處,買了一棟別墅,將所有與蓉蓉有關的一切,都安置在了別墅中。
從此以後,他的生活看似再無那個女子的影子。
其實,那個女子,一直活在他的心底。
這一次去碼頭,仔細的看過別墅中的每一樣東西,仔細的觸動著記憶深處的一幕又一幕,歐陽凌天的心碎了又碎,他前所未有的渴望會有奇蹟發生。
最後,他發現一直被他十分小心的安放在精緻小盒子中的吊墜,竟因為時間的流逝,變得有所殘損。
他將吊墜帶出了別墅,本想去買了材料,親手修補,卻不想出了這樣多少的事情。
“你以為你滾或是離婚就能解決問題嗎?”
男人憤怒的咆哮著,他一步步的逼近小女人,一隻大手,如同鐵鉗一般,扼緊了小女人的脖頸,“你該死。”
他吼著,宣判著小女人的罪行,不斷加重著手上的力道,這一次他是真的在惱火,他是真的要置她於死地。
安筱染勉力的掙扎著,一旁的johnson看到事情不對勁,也衝了過來阻攔。
“凌天,你冷靜冷靜,這件事我相信不會和顏以晴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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