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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寒川問他。
季銘臉色依舊異常嚴肅,他搖搖頭說道:“我方才給皇上探脈,情況不容樂觀。如果想讓皇上醒來,只怕一般的藥石之力已經收效甚微。”
“那你要如何診治?”宋寒川說。
季銘此時看著明黃錦被之下的皇帝,就算富有天下,可當病痛降臨的時候,即便是帝王都逃脫不了這樣的命運。難怪季家的先祖曾命令後代,不許做官,更不許同皇室牽扯上關係。
可偏偏季銘沒有聽從祖訓,先是受恩與宋寒川,後又一而再再而三地牽扯到皇家秘辛之中。如今卻是牽扯到這驚天的大秘密之中,如果皇上只剩下一年壽命的事情傳了出去,只怕整個天下都將震動。
季銘早就同宋寒川說過,他不過是個大夫而已,並非真的有起死回生之力,可如今顯然王爺已將所有的期望都寄託在他的身上。若是他真的沒辦法解救皇上,只怕最後他的下場也可想而見。
“藥石無用的話,那就只能以金針嘗試,但若真的用金針的話,那原先的一切都會白費,我曾經將皇上身上的毒素都逼到一處。但如今金針開穴,只怕毒素會重回體內,到時候後果會更加嚴重,”季銘緩緩說道。
宋寒川看著他,半晌才問道:“如果用金針的話,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只怕是王爺您能想到的最壞後果,”季銘毫不掩藏地說道,如今到了這個階段,說好話那就是坑害自己。所以他乾脆實話實說。
能想到的最壞後果,宋寒川霍然抬頭看著不遠處的床榻,明明只有幾步之遙,可他卻怎麼都邁不過腳,還記得季銘和他說父皇活不過兩年時,他那種絕望和無助的心情。
雖然這麼些年,他對父皇一直不冷不淡,甚至暗暗怪過他,就是因為他母后才會早逝。可一想到父皇也要像母后那樣,永遠長眠於地下,他就怎麼都沒辦法接受。
“季銘,”宋寒川叫了他一聲,可卻是咬著牙,再沒說出話來。
旁邊的陳海看著猶豫不決地宋寒川,終於狠下心說道:“王爺,再過幾個時辰,圍獵就結束了,到時候眾人若是發現皇上不見了,到時候只怕人心浮動,生出是非,還請王爺早做決斷啊。”
“如果不用金針,只用藥石,你有幾層把握能讓父皇甦醒,”宋寒川沒有看陳海,還是轉頭看著季銘問道。
季銘見他這番模樣,知道他不能決斷,他只得再點頭說道:“我也只能盡力一試。”
***
這邊李雲錦和肖坤連滾帶爬地回去了,李雲錦一回去就鑽進自己的帳子中,再不敢出來。至於肖坤則是趕緊找了自己的爹,威遠侯年紀大了,再加上騎射本就不擅長,所以根本就沒有下場。
此時肖坤急急忙忙的過來,威遠侯正在和旁邊的魏國公說話。原本兩人是扯不上關係,畢竟一個是宋寒川的親舅舅,一個是宋寒遠的親舅舅,怎麼看都是對頭。不過威遠侯早年也不過就是五品小官而已,如今當了侯爺,但該拉下臉面的時候,那可是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的臉面。
他自覺魏國公的嫡女日後就是宋寒遠的正妻,那大家就是一家人,所以這會聯絡聯絡感情也是應該的。
倒是魏國公好性子,雖然不太想說話,不過倒也沒讓場面冷了下來。
這邊幾位公爺、侯爺站著,就見肖坤騎著馬過來,下馬之後幾乎是連滾帶爬地找過來,那模樣活脫脫地是喪家之犬模樣。
此時旁邊信國公突然嗤笑一聲,就是說道:“到底還是威遠侯的公子孝順,知道威遠侯在這裡倒是緊趕慢趕地過來,哪像咱們的兒子,圍獵一開始,倒是都瞧不見人影了。”
這圍獵就是比試各家公子的騎射功夫,那些公府、侯府的少爺們,各個都身手矯健,這會瞧不見人,那是因為忙著打獵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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