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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
與此同時,直播間裡都笑瘋了。
【還是熟悉的配方,還是熟悉的老狗比味兒!】
【哈哈哈哈哈主持人的臉都綠了,看起來特別想把話筒砸到他頭上去】
【著急趕場子,笑死,你a果然還是你a】
【我要是s,都快用眼神殺死他了】
【上次是趕著回去陪人聊天,現在是趕什麼場子?】
【老公你是不是又有別的狗了?】
【別叫那個稱呼了,小兔崽子不是早就表示了自己不是單身嗎?】
【所以物件是誰?!】
時星瀾摸了摸臉,在床上打了個滾。
他下午沒去比賽現場,一直待在房間裡,在洗手間說的話太超過了,緩過來沒幾分鐘,他就縮成了一個小鵪鶉,急吼吼地跑回了自己的窩裡。
當然也不是什麼都沒做。
小鵪鶉也保留著年長者的體貼,他摸索著,為即將到來的負距離做了準備。
手機還停留在官方直播間的畫面,開著外放,似急似緩的說話聲在房間裡響起。
時星瀾埋頭在被子裡,眼睫不停顫動,腹部似乎還殘留著鼓脹感。
他從沒想過有朝一日自己會主動做這種事,羞怯感壓過了不適感。
發表了「趕場子」一說後,薄閒並沒有多逗留,直接溜了。
至於粉絲們好奇的官宣物件,薄隊心裡自有打算,就算要官宣,也得照他的想法來。
思及此,往回跑的薄閒腳步更快了。
比賽場地和酒店距離不遠,緊挨著,之前還在直播間裡的男人,沒過多久就出現在眼前,時星瀾愣了一瞬,抱著被子有些懵:「你怎麼回來了?」
s在接受採訪,時星瀾朝手機瞥了一眼,意思很明顯:你不是應該在接受採訪嗎?
薄閒表情緊繃,全然沒有了採訪時的吊兒郎當,嚴肅地看著他,緩緩走到床邊:「我覺得自己上午表達得並不嚴謹,所以回來重新表示一下自己的態度。」
他單膝跪在床上,拽著被子一角,將發呆的人拖了過來。
戀人主動邀請,沒人能抵擋得住,中午他像個毛頭小子一樣,激動之下失了態,事後越想越覺得自己表現得太不可靠。
薄閒將時星瀾箍在懷裡,胸口貼著後背,存心不讓時星瀾看見他的臉。
彷彿這樣就能抵消掉幾分慌亂,不會鬧出丟臉的笑話了。
早就熟悉了對方的觸碰,加上之前做的準備,薄閒一靠近,他的身體就給出了最誠實的反應。
時星瀾抿了抿唇,身體發軟:「你該不會是反悔了吧?」
「反悔?」薄閒抱著他,握著滑鼠的手靈活,在床笫之私上也能很好地發揮作用,「你怎麼會有這樣離譜的想法,我有多麼渴望,你還體會不到嗎?」
他將人抱在懷裡,柔軟的睡衣和被子胡亂捲起,堆在旁邊,上面還殘留著一絲模糊的溫度。
那是時星瀾留下來的。
時星瀾怕冷,氣溫一低,手腳就發涼,要暖很長時間才能緩和。
一塊睡的時候,薄閒總要一邊控制著不讓他蹬被子,一邊幫他暖著手腳。所幸時星瀾睡著了後直白又粘人,自己就往他身上貼了。
每當時星瀾貼在他身上的時候,薄閒都會想到一種不太貼切的比喻,他們像極了民間傳說中的精怪和書生。
唯一不同的是,時星瀾不吸取他的精氣,只是從他身上「借」一點溫暖。
薄閒喜歡一點點將他的小月亮弄暖,讓這人染上他的體溫。
透過懷抱、身體、手指,以各種不同的方式。
酒店浴室配備了浴缸,放水的過程中,薄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