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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抒眼淚又起，羅漢連連搖頭：&ldo;這張賤嘴，又在胡說了，該抽該抽。你別介意。&rdo;

張抒忽然猛地摟緊羅漢，狠狠一口咬在羅漢肩頭。羅漢痛得懸在空中的雙腿只發抽：&ldo;痛痛痛痛啊……&rdo;

&ldo;哼，&rdo;張抒鬆開牙齒意猶未盡道，&ldo;天下第一大嘴，我看你跟那個李子平人人有份。&rdo;

羅漢謙遜道：&ldo;那怎麼好意思?我排第二吧。&rdo;

&ldo;還有臉說?&rdo; 張抒嗔道，&ldo;那現在……怎麼辦?&rdo;

&ldo;現在我壓著你，已經把你固定住了。你的雙手放開問題不大，我的手託著你的。你正好方便鬆手脫掉衣服。如果不放心，雙腿不鬆勁夾緊也行……雖然我認為其實我們已經貼得很近了。&rdo;

聽到此話張抒臉上又是一紅，她埋著頭，慢慢鬆開一隻手，去解自己胸前的扣子。一顆，一顆，一顆。羅漢看著她通紅的耳根道：&ldo;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脫衣服?&rdo;

&ldo;你又來了!&rdo;

&ldo;好好，我不說話，行了吧?&rdo;

張抒始終還是不敢雙手放空，只得解開大褂，一隻手垂下去甩掉袖子，再換另一隻手。好不容易把白大褂脫掉捏在手裡。羅漢埋下頭，一套奶黃色的內衣半遮半掩，春色飽覽無餘。他忍住想取笑幾句的衝動，正色道：&ldo;注意，拿穩，千萬別掉下去。現在你抓住一隻袖子，順一圈甩動，直到它自己擰成根棍子。然後你捏著一頭朝窗戶甩出去，讓那一頭從豎樑上繞一圈下來。&rdo;

張抒依言行事。她竭力不去想自己身上只剩下胸罩底褲兩塊布，幾乎全身赤裸著和同樣幾乎赤裸的羅漢緊緊相擁。她一遍又一遍試圖將手裡的衣棍朝窗梁甩去，卻怎麼也甩不中，沒法達到羅漢要求的效果。因為她無時不刻不注意到，自己裸露在外的胸前正和羅漢的胸痛緊緊貼在一起，汗水雨水混成一片，分不清彼此。而自己屁股下面那隻羅漢的手還在散發熱氣。經歷了那麼久的風水雨淋，她身上早就冰涼一片，但羅漢的身體依然還有體溫。她發覺自己沒法集中精神，因為雨水汗水的滑膩，她的身體每一次用力便會和羅漢的身體上下摩擦一次。也許是因為用力，也許是別的什麼，她的呼吸開始粗起來，急促起來。

羅漢喃喃著用自己才聽得到的聲音說：&ldo;看來這場動作片有向限制級靠攏的趨勢，真要命……&rdo;

&ldo;你在說什麼?&rdo;

&ldo;沒，沒什麼。&rdo;

&ldo;你不許看!&rdo;

&ldo;不看，不看……&rdo;

&ldo;你!你在說什麼?&rdo;周莉莉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李子平的樣子看起來雖然依舊吊兒郎當，卻一定都不像在開玩笑。他柔聲道：&ldo;是我，那個傅大年派來的兇手，就是我。莉莉姐，你猜得很對嘛。&rdo;

&ldo;傅大年派來的兇手，殺死那四個人的，是你?&rdo;

&ldo;啊啊，別把殺人的事情栽到我腦袋裡。我可是清白無辜的，那四個傢伙我一根手指頭都沒動，&rdo;李子平道，&ldo;不過需要更正說明一點，傅大年的人可不止一個。所以準確地說，是我們。&rdo;

&ldo;你們?還有誰?&rdo;

李子平看著周莉莉，又轉頭看向步堯和楊金等人：&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