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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是……&rdo;

&ldo;什麼不是?你難道還有更周密的計劃?最毒婦人心啊……&rdo;羅漢咂著吸管裡的奶茶哼哼道。

&ldo;他們都死了!&rdo;

&ldo;嗯?&rdo;羅漢張大嘴巴，吸管跌落在地，&ldo;難道他們動手，把法警全殺了?太黑了吧?&rdo;

&ldo;他們!鄭翼他們!鄭翼、易振國和他女兒，還有什麼雷徒，他們死了!四個全死了!&rdo;

羅漢鼓起眼睛的表情比剛才沒摸出錢來的時候更生動：&ldo;你……你說什麼?&rdo;

&ldo;他們死了!羅漢!他們死了!&rdo;

&ldo;步堯呢?&rdo;

&ldo;我怎麼知道?&rdo;

羅漢&ldo;騰&rdo;地跳起來：&ldo;這、這麼可能?&rdo;服務員小妹妹正從他身邊經過，嚇得差點把手裡滿滿一杯珍珠奶茶打翻。羅漢坐下壓低聲音對張抒道：&ldo;電話裡說的?誰給你打的電話?&rdo;

&ldo;一個……同事。&rdo;張抒開始抽泣起來。

羅漢沒有理會張抒，自顧摸著下巴坐下來：&ldo;不對，肯定不是這樣的。他們肯定沒死。媽媽的，在我說我的計劃之前，他們信誓旦旦保證他們有脫逃的計劃的!如果不是那樣我也不會幫他們行動!不對，肯定不是這樣!&rdo;

張抒抽泣道：&ldo;是這樣的!他們死了!&rdo;

羅漢目光一閃：&ldo;你這個同事剛才在什麼地方?是不是在醫院十四樓?&rdo;

&ldo;嗯。&rdo;

&ldo;她有可能被警察控制起來給你打電話的。張抒，你今天跟我們在那個房間待了一下午，你有嫌疑的。這是警察在詐你。&rdo;

張抒停住哭聲：&ldo;詐我?&rdo;

&ldo;他們想知道你是不是已經潛逃了，告訴你現在是他們知道的那個房間裡唯一還活著的人，給你心裡壓力……不對，要逮你太容易了，又不是逮我，你沒有抵抗能力和逃跑能力，何必那麼麻煩……&rdo;

&ldo;因為那一定是真的……&rdo;

&ldo;胡說!&rdo;羅漢怒道，&ldo;那肯定是假的!我的計劃會出錯，這個我沒有任何問題，因為任何計劃具體實行的時候都沒有可能是百分之百按照原計劃的。越是複雜的計劃意外的因素就越多，出錯失敗的機會也就越大。按照樓上那四個生荒子的手藝，又沒有彩排機會給他們練習，我也估計過失敗的可能性。成功和失敗可能應該是對半五五開。但他們不可能死!他們怎麼死的?被那些法警發現了當場擊斃?我沒有聽到槍聲。&rdo;

&ldo;說是，服毒自殺!說是還在牆壁上留了八個血淋淋的字。&rdo;

&ldo;是&l;天網恢恢，疏而不失&r;?&rdo;

&ldo;不是。&rdo;

&ldo;那一定是&l;求功得仁，亦無所怨&r;?&rdo;

&ldo;不是，我同事說，是&l;有心殺賊，無力迴天&r;!&rdo;

羅漢張大嘴巴，半晌才合上：&ldo;該死的，老易，你真把自己當譚嗣同了，革命烈士……&rdo;他喃喃道，&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