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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點,就是這裡是陳國誠王父親的埋骨所在地。。
每年這個時辰,城王府的家眷都會來此處悄悄的祭拜。
玉綿倒是不知道趙都督的這些打算,只是乖順地跟在他身後,到了地點後,踩著馬凳,穩重地下了馬車。
趙都督在馬車旁負手而立,畢竟是四處山川圍繞的地方,濕氣最是嚴重,這個時辰還剛剛趕上下露水的時辰,趙都督見玉綿下來,便脫下大氅,將她包裹的嚴嚴實實,跟個粽子一般。
待進了北河鎮,走在靜靜且滿是蟲鳴的鄉間小土路上,玉綿才不由抬眼看了一眼趙大都督,猜不透,委實猜不透。
只是既是他說滿足自己的歸園田居,自然欽天監是處理得當的,自己怕是也要在此處過活些日子,算是懲罰。
兩人靜靜地走著,待到了一家蓋著茅草的新小院而後,玉綿徹底的坐實了這事兒。
看著那些茅草上的露珠,玉綿轉身笑著對趙都督說:「多謝都督相送,這小院也是玉綿喜歡的,都督明日還要上朝,早回,注意安全。」
話音兒剛落,卻見趙都督早已經大步進了門,玉綿皺眉,隨後小步追了進去。
玉綿見趙都督坐在正座上悠閒地用茶,猶豫著說:「都督,明日不上朝?再晚了怕是要遲到了。」
趙都督撥了撥浮茶,一雙鳳眼帶著冷漠肅然,「晚了,且在這住一宿,只是秦三小姐這房屋田契都是趙某一人支撐,須知道索取要付出代價。」
玉綿聽到這含沙射影的話,一雙如秋水般的眸子頓時望向了旁處,也好,這山高路遠,與他也算是隔開了距離,代價一次遠比日日裡被磨的好,想到此便抿了抿嘴唇,起身到床邊鋪下軟褥子。
燭火微微的挑動,四周極為靜謐,她彎腰整理床鋪,纖細的腰身和腰上垂掛的流蘇宮絛在趙恆的眼前晃呀晃。
不算旁的,便是在這鄉野,竟也是清媚的要人命。
玉綿準備去拿蓋著的錦被,剛路過趙都督,卻不防被他一下攬在了懷裡,鋪了了軟褥子倒也沒用了,徑直倒在了一旁的紅木軟塌上。
「都督……」玉綿被他一拉,髮髻上的金釵一下滑落在地上,青絲瞬間從臉頰處滑落下來,淡淡的燭火照在清媚可愛的臉兒上,像是一層薄紗籠罩,如秋水似的眸子裡帶著羞赫,顯得格外的明眸皓齒,惹人憐惜。
趙恆斂眉看著身下的小人兒,全身的肌膚柔滑像是凝脂,稍稍用力,便是一片紅。
到底還是侯門貴女,雖是經歷些了繼母的呵斥,但是生活還是養尊處優的,真若是落在這田園中,那雙嬌嫩用來測算星象曆法的小手怕是沒幾天就磨得全是水泡,種田生活並非胡鬧,更不是她想像中的那般美好。
汗滴禾下土,每日的辛勞,年末的一點收成,全是勤苦。
「秦三小姐,你種田每年約三十銀,這套田宅和房契,加之本都督給你的幾畝良田,每年約三百兩,三小姐是精通推算的,還是好好算算倍數,按照倍數來還便是。」
玉綿斂眉,腦中迅速閃過一串數字,每年除出來約十次……
「玉綿並不求都督送田宅。」玉綿聲音低低的,到底還是有些頑劣胡攪蠻纏的、
她就算來了這裡,沒有趙恆相贈田宅,她只能窩在草窩裡……
「閒話少數,請三小姐還第一次。」說著便伸手徑直將她壓在身下,修長微涼的手很是熟練地解開了玉綿裙上的束帶。
一時間,茅草房周邊的蟲鳴瞬間被柔聲嬌啼給驚醒,一聲聲地,蟲鳴未滅,直到天矇矇亮。
幾顆稀疏的星子光澤微暗,趙都督一身白衣,清爽上馬,若非顧念那紅鸞星動引發的改命,他怕是剋制不住的。第一次有這樣一個人,讓他從清晨第一眼就開始想念,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