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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招式也越見凌厲。
而在這時候,寫意也被從身邊掃過的掌風喚回了神志,她尖叫:“不要打了!”
只是打紅了眼的他們根本沒空理會她,只是拼命的想將對方撂倒。
“翟曜,不要打了。”寫意焦急的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忱大哥,不要打了。”
天啊!她該怎麼辦?誰來分開他們?
就在這時候,原本佇立在一旁看戲的宛兒走向她,冷言冷語地嘲諷道:“爺和多羅貝勒今天會鬧成這樣,全都是你的錯,要不是你水性楊花的勾引多羅貝勒,惹爺不高興,他們這會兒可還是親如手足的好兄弟,今天爺要是有個萬一,你就是有十條命也不夠償!”
“不!我沒有水性楊花,我和忱大哥是清白的。”她反駁著。
“是嗎?你以為爺會相信你的話?”宛兒冷笑著。
“請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做,才能讓他們停止鬥毆,和好如初?”寫意的心裡好難過又焦急,她早已失了方寸,不知該如何是好。
“此話當真?”
“當真。”寫意鄭重的點點頭。
“這可是你說的喔。”魚兒已經入籠,宛兒笑的好開心。“如果出了什麼意外,你可不能怨我喔。”“寫意絕無任何怨言。”寫意現在就只單純的想讓這對好哥兒們不要再自相殘殺,渾然不知宛兒是別有居心。
宛兒欺在她耳朵旁小聲的慫恿著:“你何不用你的身子去分開他們,現在也惟有這個方法,才能讓他們停止纏鬥。”
誰都看得出他們兩人都用了十成的功力,如果在這時候介入,只怕被這兩股瘋狂掃射而來的掌風打到,不死也會去掉半條命,而寫意是個不會武功的人,其後果是可想而知,而宛兒就是要那樣的結果,只要她死了,那麼翟曜又會屬於她一個人了,哈哈!
宛兒的如意算盤雖然打得很精,但只要明眼人都可以從她的眼神中看出她的意圖,只可惜被急昏了頭的寫意根本沒想那麼多,她想也不想的撲向他們兩人,想將他們兩人分開,只是打的眼紅的兩人,根本沒想過寫意會突然撲進來,當他們發覺,想收回發出的掌風時,已是為時已晚——
嬌弱的寫意根本無力承受這兩股力量,只見她前胸和後背各中一掌,她倏地噴出滿口血花,整個人就直直的倒了下來。
“意兒!”翟曜奔上前去,及時接住寫意癱軟的身子,他的手在抖,身子在抖,聲音更是抖的厲害。“意兒!天啊……你怎麼會跑進來……”
駿忱也奔了過來,朝他大吼著:“將她抱回房,我去請大夫。”
翟曜這時才回過神,抱著寫意快速地奔回房。
被忽略的宛兒,這時忍不住開心的大笑起來。
她成功了,就只有那個笨女人會在兩個武功高手交鋒的時候介入,這次她死定了。哈哈!
而這一幕剛好落入剛剛去準備棋盤的芽兒眼中,她嚇得雙目圓瞠,腦子瞬間一片空白,好半晌才找回飄離的意識,只是她想喊想叫,卻喊不出半點聲音。
天啊!怎麼會這樣?她得趕快去報告夫人才是。轉了個身,她又跑了回去。
第十章
呆坐在床沿,翟曜的手一直沒有鬆開過的緊握著她,雙眼一瞬也不瞬地瞅著她,生怕眨眼間她就會消失了似的。
寫意的傷很重,兩股巨大的掌風在她體內爆開,震得她筋脈盡碎,五臟六腑全移了位,連大內御醫都不敢保證能救回。
已經整整五天了,翟曜不曾離開床半步,他將她緊緊的抱在懷中,靜默的看著她,偶爾伸手探探她是否還有呼吸,再用棉花幫她把乾涸的唇瓣佔溼。
他不說話,也不睡覺,若不是還看得出他猶有呼吸,幾乎要讓人誤以為他是座雕像。
翟曜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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