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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地道:“皇上,臣妾的父親雖是文官,卻對皇上忠心耿耿。如今威武侯府叛變,若是皇上封臣妾為皇后,父親會對皇上更加忠心。到時候,臣妾生下皇子,舉國安定,世人必定稱讚皇上為君有道呢!”
此話落在藍士康的耳中,卻是比笑話更讓人可笑。謝丹娘執意做著她的皇后夢,只是藍士康卻沒半點意思配合,將謝丹娘從身上扶到床榻之上,轉身便道:“皇后之位,朕心中自有定數,無需你掛在心上。你該知曉你腹中胎兒於朕而言何其重要,若是他有三場兩短……”藍士康竟是連半點哄騙謝丹孃的意思都沒有了,將話說地如此直白。
謝丹娘藏在袖中的手指微微顫抖了下,低頭垂目的模樣看不出一絲神色:“皇上,若是,若是皇兒沒有了,你便不要臣妾了嗎?”
藍士康原本已提步準備離開,畢竟鳳朝宮外的群戰對他而言更有吸引力。只是聞言,腳下的步伐停了下來,好似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嘴角勾起嘲諷的笑容,轉身道:“你覺得沒有他的話,你還能活到現在嗎?”
這一字一句,藍士康都是在深深地警告謝丹娘,明明白白地告訴她,只有將皇子好好地生下來,才是她安身立命的基礎,否則,等待她的,便是謝府與她無窮無盡的地獄之火。
謝丹娘動了,雙眼瞬間便已經直視向藍士康,其中的血紅一片,竟是讓藍士康第一次感到陌生,所以他,愣了。
就是這呆愣的數秒,謝丹娘衝到了藍士康的身前,將藏在袖中的匕首毫不猶豫,如同瘋魔了一般刺在了藍士康的胸口之上,半分不差,只要命中,那便是一條性命。有此可見,這殺意,並非一日,只是她還在賭,賭藍士康對她的情。
情不在,又何須存在?痴迷者,幡然醒悟便是無盡瘋狂。
“啷噹。”竟是匕首落地的聲音。
為什麼?她明明已經用盡全身力氣將匕首插在其上,她明明已經聽到匕首割破綢緞的感覺,為什麼沒有進入到血肉的觸感?為什麼?謝丹娘用盡全身力氣,腳下一個不穩,便向後跌倒在地,睜大著雙眼,搖著腦袋看著那已經明顯被刺破了的衣裳,還有其中,明晃晃,不知為何物的東西。
“御醫,御醫,娘娘身下大出血了……”不知是誰叫了一聲,沉寂了片刻的寢宮頓時喧譁了起來。
頂著皇上怒而不宣的怒氣,覺得眼下或許皇子更加重要,在場的所有御醫都朝著謝丹娘小步跑了過去,只是輪流搭脈,相視一眼過後,便齊齊顫抖著身子,跪倒在了藍士康的腳跟前:“臣等無能。”
謝丹娘無暇顧忌什麼,她只感覺到周身剩下的最後一點力氣,都集中在了腹部,隨著那黏糊的液體流出了體外:“孩子!”喊聲,響徹了整個寢宮,聞者都會忍不住悲切萬分。
“既然如此沒用,那還活著做什麼?”說完,藍士康就已經轉身朝著寢宮的大門大步走了出去。
待所有人回過神來之時,只能瞧見剛才那一把掉落在地上的匕首,此時已然插在了謝丹孃的胸口之上。若是謝丹娘還能睜開眼,便會發現,她的傷口,與剛才她刺向藍士康胸口的位置,分毫不差。只可惜,她看不見了。
或許這樣對她,更是一種解脫。只是情太深,終究還是被情所傷。不知道下輩子,她會不會繼續拿出自己全部的感覺,對一個自以為值得的男人……
當藍士康回到鳳朝宮外時,眼前的情景,頓時讓他剛才積在胸口的怒氣瞬間消失不見了。
鳳朝宮前,地上雖是已經躺下了三十來具黑衣人的屍體,但是遙觀那一群前來助陣的江湖人士,還能站著的,已不足十人,且人人身上都清晰可見條條血痕,想來也不過是拼著最後一口氣,勉勉強強站著罷了。
藍宇成等數人瞧著雖是比那些江湖人士好些,衣衫卻也早就被不知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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