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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擺了擺手,再見!是再見的意思嗎?!
李言旭的脫口而出,不光驚到了他身旁的蔣清華,還讓夢語和藍宇成的腳步都停了下來。
蔣清華自然知道林夢語是誰,更何況她還與那個女子見過。大方得體,還不做作。對於她愛上李言旭一事,更是覺得是她虧了,李言旭賺了。情愛之說,竟然被那個女子用盈虧來比喻,當時的她,並沒有因為林夢語和李言旭曾經有過婚約而討厭她,反而覺得林夢語甚是可愛。那樣一個說話有趣的女子,又如何讓人討厭她。只是林夢語,不是已經在林府的那一場大火之中,喪生了嗎?
蔣清華不懂,不代表林夢語不懂。
夢語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竟然讓李言旭看出了破綻。只是當下,她並不想讓人知道她回來了。
只見夢語笑著轉過頭,和藍宇成說道:“你說我們去哪邊落腳呢?我本打算去同慶樓的說,可現在那邊也已經變成青樓了,總不見得再去那裡吧?……”說著說著,夢語又似自言自語一般:“我都傻了,都忘了你不會說話……”
夢語的一言一行,就猶如沒有聽見李言旭的話一般。
第一百二十九章 酒樓(300收藏,送更一章)
蔣清華看著夢語和藍宇成越走越遠,也同樣看見了自己丈夫的眉間越皺越緊。
蔣清華不懂,為何李言旭突然叫出了林夢語的名字。許是天妒紅顏,林夢語喪生在那一場大火之中,她也覺得甚是可惜。只是眼前的女子,與林夢語根本沒有半點相似之處,李言旭他,到底是在叫誰?
李言旭靜默地看著離開的兩人的背影。不知是錯覺,還是怎麼樣,他竟然覺得自己就像當年那個李言旭一樣,看著林夢語和藍宇成並肩離開。
不,不會的,那個女子姓金,長相也完全不同,她又怎麼可能是林夢語;況且,那個面具男子是個啞巴,若是藍宇成,恐怕早就會與他相認。難道是因為連日來的趕路,所以出現了幻覺嗎?
李言旭搖了搖自己的腦袋,想要忘掉自己心裡那個可笑的想法。收回自己隨著那兩人遠去的視線,看著蔣清華說道:“回去了。”
那眼神,沒有剛才他望著那個陌生女子時的溫柔;那聲音,沒有剛才他叫林夢語名字時的激動。一切,就如同所有都沒有發生一般,一切就如同他未曾離開過李府時一樣。他對她,還是那樣的不冷不熱。她以為離別如此之久,他對她會有或多或少的一些想念。呵呵,蔣清華心裡的苦,只有她自己知道。可臉上,卻還是端莊得體的笑容:“恩。”
李言旭轉身上了馬車,蔣清華踩著小廝送上來的腳凳之後,也上了馬車。
林夢語這個名字,已經成為了蔣清華心中的一個謎。
夢語好奇地在京都的大街上逛著,五年的時間,也許後面的酒樓已經換主,可集市上的小販,還是跟五年前一樣,熱情地吆喝著。
“這位小姐,你看這鮮花多美啊,買回去放在屋裡也好,帶在頭上也好……”一個小女孩,攔在了夢語的前面,朝著夢語賣力地推銷著自己籃中的鮮花。
夢語捻起一朵花,放在了自己的鼻尖。
夢語記起那次她受傷之後,藍宇成總是每日都帶著鮮花來看她。他說:“只要每次我帶著鮮花來,就能看見你睜開了雙眼。”想到此景,夢語笑了起來。
只是之後,他就未曾來過,然後,她就再未見過他……夢語的笑,淡了,傷了。
花兒依舊,人面全非。眼前的小女孩,並不是五年前經常在街上賣花的那人。雖然是同樣賣這花,可買花人的心情,卻不一樣了。
夢語放下了手中的花,抱歉地朝著那小女孩笑著說道:“我要去尋一個大哥哥,等我找到他,我就讓他買下你每天採的所有的花。”說完,夢語就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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