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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不需要說出口,一隻盛著豐盛菜餚的碗被明月光推到了春風面前。
她立刻喜笑顏開,很不客氣地舉著下手。那是一堆她覬覦了很久的菜式,無奈滿桌都是些不熟悉的人,聽說都是袁族的人,是皇家要招待的貴客。在春風看來就是一群飢不擇食的男人,個個都只忙著和懷裡的女人調情,白白糟蹋了一桌珍饈,誰都沒心思品菜,害得她也不敢太突兀地起身夾。
“吃慢點。”他體貼備至地伸手替她擦去嘴角的油漬,趁著四周嘈雜,又挨近了她幾分,呵著氣哼出哀怨的調調,“為什麼至今還沒有把我當成你男人呢?”
“唔……”春風嚼著滿嘴美食,勉強發出吱唔聲。
其實她想說,他們只是彼此彼此吧,他不也是堂而皇之地在她面前跟其他女人調笑,徹底將她透明化的行為才叫狠絕吧。
“我碰別人,你都不會覺得不爽嗎?”
控訴般的話語,把春風堵得啞口無言,原來他們不是彼此彼此,他在試探,而她是忠於本能……
對於明月光來說,她的沉默不語幾乎已經讓答案昭然若揭了。這該死的女人當真是一點都不在乎,恐怕就算他夜夜流連青樓,她也會很“識大體”的絕不干涉。
這場飯局本就低迷的氣氛加上這層領悟,讓明月光心底的鬱結越積越深,只好藉著酒來隱壓。
堪稱上好的佳釀,入喉的滋味卻苦澀無比,惹得他頻頻蹙眉。
“你少喝點哇。”當面前只剩下一堆殘羹冷炙後,春風總算抬頭回神,拽了拽了明月光的袖角,附耳竊語。
好言相勸只招來一道冷瞪,明月光不予理會,面對著一杯杯敬到嘴邊的酒,他照單全收。席間始終笑臉迎人,從推杯換盞間顯露出的世故圓滑足以看出他很善於交際,讓春風幾乎無法相信這是個自小體弱多病,甚至曾被受縛在地下室裡基本沒機會與人接觸的明月光。
她知道男人好面子,在他朋友面前不該扯他的臉皮,可眼睜睜看著他把酒當水喝,春風還是沒能忍住,“不要喝了,你身子才剛好,出門時答應過大夫不碰酒的。”
“那你替我喝。”明月光終於停下動作正眼瞧她。
卻同時把麻煩拋給了笑春風。
“這位是?”群眾的目光也隨之齊刷刷地聚向春風。
被問及身份,春風第一反應就是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明月光,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種荒謬的關係,可他只是抿了抿嘴仍舊不搭理她,似乎打定了主意想讓她難堪,無奈下春風只好硬著頭皮自己解圍,“我、我……我是……”
“來,喝酒。”聽她支支吾吾了半天仍沒有任何進展,一旁有個始終不發一言的男人突然打斷了她的話,不由分說地遞了杯酒給她。
這人的打扮很有異域風情,均勻的古銅膚色,咧嘴笑的時候很親和。這模樣,讓春風下意識地想起了大當家兄臺,不自覺地就放鬆了心神。
“我不會耶。”她回答得很坦率,好像跟眼前的男人有好幾年的交情般。
“不會?!怎麼可能!在我們袁族,就算是三歲的女娃都會喝酒。”那人露出一臉錯愕,言談間帶著驕傲和炫耀。
這讓春風覺得彷彿不會喝酒是天大的恥辱。嘁,有什麼了不起的,他們“猩猩族”的三歲女娃有多彪悍關她什麼事。
“姑娘怎麼稱呼?”那人不理她,熱情地湊上來問。
“笑春風。”
“笑春風,乾杯!”
一滴汗順著春風的額角滑下,原來不管話題繞得多遠,其最終目的仍然是勸酒。垂眉掃了眼被硬塞進手裡的酒盅,她為難地用手肘輕撞明月光,翕張著唇咕噥:“幫我,幫我呀。”
“你是我的誰?我為什麼要幫你?”明月光帶著看好戲的心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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