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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上的李焉一眼,公孫書則微微喘著粗氣。手扏飛劍,盯著豹妖。
看著豹妖,公孫:“碰到金丹期的豹妖,就怕是一般元嬰期的修真人士都應付不了吧,”如果不是公孫書相救,上次李焉就被它吃掉了。
公孫書忽然覺得,如果能夠將它收服,不但可以成為一個不錯的幫後,還是很好的代步工具。
豹妖生活在峰峨山內,對峰峨山內的地形比較熟習,要說公孫書,萬年前對峰峨山的每一寸士都非常瞭解,只是萬年過去,峰峨山內雖然談不上翻天覆地的變化,但與萬年前也完全不是一樣了。
有了收服豹妖的想法,公孫書決定改變對戰方法,想收服妖獸聽從自己的命令,極其困難,公孫書也從未收服過任何妖獸,只有自己師傅留下了一隻大雕,後來一直陪伴著公孫書。
想起大雕,公孫:“時隔萬年,不知道雕兄是否還在。”
豹妖見公孫書遲遲不動手,率先起了進攻,豹妖一撲,張大的嘴巴咬向公孫書的脖子。
不到危險時刻,妖獸是不會輕易吐出自己的內丹的,如果一旦吐出內丹,就表示著在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妖獸的內丹,看得比自己的性命不重要。如果一個人的元嬰被毀,或許還有勇氣活下去,而如果妖獸的內丹被丟,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妖獸比人類世界要殘酷的多,人類世界有時為了保持表面上的正義形象,或許不會對自己的敵人下殺手。但妖獸則不然,只要認定你是敵人,就會至死方休,如果實在打不過,也會等待機會同,給你致命一擊。
當然,如果認定你是朋友的話,就會忠心耿耿,無論富貴還是危險,都會陪伴著你。人類世界則不然,在絕對的利益面前,不知道有多少人死於自己的親人劍下,朋友人刀下。
公孫書既然打算收服妖獸豹,所以並不打算弄傷妖獸豹,雖然說把它打傷後,更為容易收服。
公孫書避開豹妖的大嘴,與豹妖比起度來。
如果你是某個方面的絕對權威,那問你,‘什麼樣的人最值得你敬佩?’你可能會說沒有。
那麼如果有個人在你自認為最撞長的方面將你擊敗,再加上這人本身人品不錯,你會不會敬佩他呢?
在森林內,一人一豹,開始比起度來。公孫書在前,豹妖在後,始終體質著豹妖一躍的距離。
這個距離是公孫書算計好的,為的就是讓自己剛好在豹妖的攻擊範圍內,而只要豹妖一停,自己就能離開豹妖的攻擊範圍,要讓豹妖始終追著自己,卻攻擊不到自己。
公了書時不時地回頭看豹妖一眼,以此來激怒豹妖,讓豹妖不至於中途離開。
李焉在後面跟著,看著前面越拉越遠的人與妖獸。李焉不由得來氣,心裡暗罵公孫書,“混蛋!逃走怎麼招乎也不打一個,把自己一人留在山內,萬一出現在妖獸該怎麼辦,最重要的是,萬一碰到陳番那樣的人?”
越想李焉越害怕,拼命向前追去。只是想到陳番時,又想起與公孫書一同偷聽到的那些*穢話,以及剛才*著身體在站公孫書面前。臉不由得一陳羞紅,同時臉上帶著一絲微笑。
公孫書有《乾坤密典》中的身法輔助,再加上靈魂是個活了上萬年的老怪物,在度方面,早已經越了常人,奈何李焉沒有公孫書那等經歷,只能眼睛睛看著豹妖與公孫書消失在自己眼前。
半個時辰後,豹妖的度開始慢了下來,公孫書的真元消耗也挺驚人,只半個時辰,就消耗了差不多一半真元。
一個時辰後,公孫書見李焉未跟上來,一邊挑釁豹妖,一邊開始往回走。
一個半時辰後,李焉再次看到公孫書,見公孫書往回走,只覺芳心一甜,心道:“算你還有良心,未把我一個女人留在這峰峨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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