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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春橋被正面打了個結實,又是打在臉上,當即雙手捂著臉蹌踉退了幾步,便絆倒在地上。
屋子裡的幾個孩子早聽著王春橋要來要糧食,到後面直接要去硬扛,就有些不高興了,心說王叔怎麼變成了這樣?
後來又聽他罵孟茯,哪裡還能忍得?
所以現在見孟茯動手了,幾個孩子想都沒想,也管不得旁的,直接拿起能拿的往王春橋身上招呼去。
王春橋這會兒躺在地上呢,縱然是個大男人,可也招架不住,又怕再鬧下去引了隔壁的兒子們出來看到不好,狼狽地爬起來,忙跑了。
孟茯見他落荒跑了,但仍舊不解氣,不過見著孩子們無條件地跟自己站在一處,心裡到底是有些安慰的,沒白疼。
但地窖入口王春橋知道,縱然是有鎖,他也能輕而易舉地砸了,自己總不能一直去地窖那裡守著吧。
便朝若飛吩咐道:「你去跟沈先生說一聲家裡的事兒。」
若飛不敢耽擱,叮囑了若光和萱兒幾句,忙朝村口跑了去。
而這王春橋叫孟茯和孩子們打了一頓,小孩子們倒是沒真傷著他,就是孟茯真的狠心,那小板凳砸得他半張臉疼,現在腫了老高。
他愁眉苦臉地到了柳煙姑侄倆這裡,柳婉兒正坐在門檻上等他,遠遠見著他空著手回來,就同屋子裡的柳煙嫌棄地說道:「我就說他拿不回糧食,那孟茯可不是個簡單的。」
柳煙對王春橋是抱著希望的,她心思雖在沈子房身上,可現在最要緊的,還是能活下去,所以也不敢繼續在沈子房身上浪費時間,只繼續哄著王春橋。
如今聽到柳婉兒的話,忙走出來,果然見王春橋空著手,心頓時涼了半截,「婉兒,咱們怎麼辦?」
從秋翠家搬了出來,這裡另起爐灶,卻沒有糧食。
「容我在想想,姑姑你且忍一忍,咱還用得著他,我去那頭看看。」柳婉兒起身便去,與那王春橋正面打了招呼,一派天真無邪的樣子,「王叔叔你沒事吧?快些去叫姑姑給你擦一擦。」
王春橋抬著手臂擋著臉,「我沒事,你玩兒去吧。」
兩人就此檫肩而過,柳婉兒直接到了孟茯家門前,招手便要喊萱兒去。
不過萱兒雖年紀小,但腦子也不傻,她當時可清清楚楚地聽到王春橋講,柳婉兒說阿孃表裡不一。
因此並沒有像是從前那般,她招手就屁顛顛跑過去,反而冷哼一聲,別過身進了屋子裡去。
柳婉兒見了,眉頭皺成一團,正要進院子,就見若光來了。
她心裡一喜,忙要去打招呼,卻發現若光神色有些不對,不等她開口,那若光就蠻橫地將轅門關起來,「你走,小狐狸精。」
若光到底年紀大一些,如今哪裡還看不出來王春橋是被柳婉兒的姑姑柳煙迷住了。
所以柳煙是大狐狸精,柳婉兒自然是小狐狸精。
柳婉兒碰了一鼻子的灰,想著不應該啊,就算她和姑姑搬出去,若光他們生氣了,但也不會不給自己解釋的機會啊。
所以便以為是孟茯跟著幾個孩子說了自己的壞話。
她有些不甘心,越想越氣,走了又倒回來,趴在籬笆後面,只瞧見院子裡這會兒就孟茯一個人。
她剛想冒頭上去質問孟茯,忽然見到孟茯脖子上戴著的玉佩從衣襟裡滑落了出來。
心止不住興奮地狂跳,是那塊玉佩!
這賤人,怎麼偷了她阿孃的玉佩?難怪自己看孟茯就不順眼,原來如此。
話說柳婉兒瞧見的玉佩,是孟茯貼身的物件兒。
孟茯穿越來的時候,原來的孟茯也收在包袱裡了,打算拿去當了換銀子,跟貨郎遠走高飛。
但因為孟爺爺留下的,孟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