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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雖然普通隨意,但相貌堂堂,寬口大臉,定然不是普通人。
黃建為心裡暗暗留意,加深了臉上的笑容揖禮道:“下官參見李少將軍,這位想來必定是黃將軍了。”
李宇軒似乎根本沒聽到黃建為說話,突然為面前的空酒樽滿了一杯酒,“黃兄請。”
黃建為雖是躬著身,但早就把亭子裡光潔的大理石桌面看了個透,那酒樽正是面向他那個方向。他心中一喜,想這李宇軒畢竟久經沙場,也是個懂人情細故的人,這酒喝得。
“謝李將軍。”黃建為邊揖禮邊挺直身子往前走,誰知道黃鶴搶先一步,將酒樽棒起仰頭喝下。
“早跟你說了這酒樽太小,別斟這裡,叫他們送個大碗來,看這一點還不夠老子塞牙縫!”黃鶴十分嫌棄地將酒樽倒蓋在桌面上。
黃建為聞言,氣得臉都青了,彷彿倒蓋的不是酒樽而是他的臉面。
真是欺人太甚!
“如此好酒該是細細品嚐才能品出滋味來,看這酒樽的形制,怕是有千年歷史的古物了。下官如果沒有猜錯,便是謝大丞相當年御賜那副,李將軍雅人深致。”黃建為大步走上前,橫亙在黃鶴與李宇軒中間,皮笑肉不笑地恭維。
這下,想忽略他都很難了。(未完待續……)
第206章 還我(二更)
黃鶴不以為意地捉起酒樽,道了句“什麼狗屁玩意”,旋即將其擲到地上,鏘的一聲與地上金石相碰,居然閃出火花來。
黃建為一點也不在意這種附庸風雅之輩喜好收集的古物什,可是他十分在意別人與他對話時的態度。例如黃鶴這句粗鄙的指槡罵槐的話,就觸到了他的逆鱗。
哼,等過會上朝,看我怎麼整治你!
“黃將軍,一副酒具十萬兩,過會走時記得去帳房結帳。”李宇軒往身後護衛打了個眼色。紅臉護衛立刻將酒樽及酒壺包好,呈給黃鶴。
“搶劫嗎!就是老子有錢,也不帶你們這搶!”黃鶴一怒,厲掌翻飛,把堅固的大理石桌面拍成了兩半,就像拍蚊子那樣輕易。
他出手快如閃電,不過是電光火石之間,一半往左倒,一半往右倒,正好砸向黃建為。
“啊!”一聲慘叫,黃建為躲避不及,被石桌硬生生砸在了左腿腳趾上,痛得他呲牙咧嘴。
“顯貴如李侯爺也不敢這樣輕慢本官,如今你二人仗著兵權,就不把我們文臣放在眼內,豈不知此是煮豆燃豆萁,相煎何太急!”黃建為咬牙壓下心中的怨毒,義正嚴辭地指責黃鶴與李宇軒。
將他二人的行為上升到武官與文臣的層面。
“哎,這人是誰,什麼煮豆子,你認識他?”黃鶴好奇地問李宇軒。他搖搖頭,表示並不識得。
馬車內的齊青玉樂呵得差點笑出聲來。那塊幾百斤重的石桌現在還壓在黃建為腳趾上呢,恐怕要廢了吧。
齊青玉連忙貼近簾子看,只見紅面護衛吃力地抬起石桌,黃建為正欲抽腳,誰知道那紅面護衛忽然力竭,手下一滑,整塊大石連同他的人一起壓在黃建為身上。
黃建為登時臉青唇白,只有氣出,沒有氣進,一副快要見閻王的死樣。
齊青玉心想李宇軒對黃建為還是手下留情了。否則這石桌砸在黃建為那書生身板上。不壓死他才怪。
即使把黃建為壓死了,李宇軒也不怕,何況有黃鶴在此。
想到這裡,齊青玉就看到黃鶴嘴唇在動:你怎麼不直接壓死這種敗類?
“放肆。一點小事都做不好。立刻去請大夫。”李宇軒嚴肅地看著護衛。全然不理會痛得快昏厥的黃建為。
“是!”紅面護衛倏地站起來,不廢吹灰之力地移開半邊石桌,拖起兩眼昏花的黃建為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