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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能說什麼,本來就是他先開始的,雖然剛才他身體不受控制,但是該有的記憶他一樣都沒少。
宋簫想起了自己剛才的樣子,放他身上他也。宋簫邊想邊站起身。低頭看了看,又羞紅了臉,腦海里不受控制的回想起剛才的情形。
「……」真是個絕代妖精,毛茸茸的尾巴垂在身邊,尾巴尖似乎還殘留著離析的溫度。
在裡面呆了好一會兒,宋簫才磨磨蹭蹭的從幻境內出去。像個被欺負的小媳婦一樣跟在離析後面。剛才沒有到最後一步,幸好沒有到最後一步。
兩人一時無話,離析帶著宋簫回了斐濟的陣法處,幾個人還維持著兩個人走的時候的狀態。在幻境裡感覺不到,現在已經到了傍晚,晚霞灑下一片金黃。
「大人。」斐濟跪地行禮。
離析點了點頭,對宋簫說了一句:「在這裡等著。」說完,便走進陣法中,站在陣眼處。黑髮無風自動,衣袖紛飛,周圍的氣流都朝著離析匯去。
毀壞的時候那麼容易,修復起來確實格外的困難。正如世界上所有的事物,毀壞可以在一瞬間,恢復卻需要諸多的淚水、精力和汗水。
所以才會破鏡難重圓,覆水再難收,流逝的時間再也無法追溯。即使是破鏡重圓,也難無裂痕,人與人的關係也如此。
宋簫坐在一邊等著離析,這是個漫長的過程。青悅山的靈氣恢復的很難,等到山溪再流動起來,已經是深夜。宋簫眨巴著一雙狐狸眼,在黑暗中倒是看的格外清楚,泛著綠油油的光。
天矇矇亮,離析才收回了手,腳下的陣法化作星光飛到天空中。離析的臉色格外的蒼白,斐濟幾個人也是臉色格外不好看,一看就是消耗過度。
宋簫走過去下意識的扶住離析的胳膊,離析暗紅色的眸子泛著幽光,複雜的看著自己身邊的宋簫。
「……」宋簫也感覺有些尷尬,畢竟白天兩個人才剛剛那樣,現在他還能清楚的回憶起離析身體嗯溫度和健碩有力量的身體,想到這裡,宋簫臉紅了紅,忙轉移話題:「咳咳,那個,大人,這裡弄完了吧。」
「嗯。」
「那我們回魔界?」
「先去青悅城休整一下。」離析現在消耗太多,無法開啟人界和魔界的連線門。轉道妖界又變故太多,單單從妖界回到人界,就經歷了那麼多事,還有盛修潔這個隨時都可能爆炸的因素。
一行人回了青悅城的客棧。
「大人,您先休息吧。」宋簫站在床邊,看著面前的一張床,腦子不受控制的東想西想,先前兩個人在一個床上沒什麼,但是現在……
「一起。」離析拉住他的手腕,眼睛直直的盯著宋簫。
「啊?我不累,您,您先睡吧。我真的不累。」宋簫忙擺手,再躺在一個床上他絕對睡不著。
「……」離析就直直的盯著宋簫不說話。
「好,好吧。」宋簫還是像惡勢力低頭了,慢騰騰的脫了衣服爬到床的裡面,緊緊的貼著牆。
離析看著床上貼著牆的宋簫,勾唇笑了笑。這小狐狸……
宋簫感覺離析躺在了自己身邊,隨後一隻手伸過來將他環住。
「!」宋簫猛的繃緊了身子。
「水靈珠不穩,本君幫你穩定一下。最近不要亂跑。」離析帶著疲憊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
是嗎?可是最近沒有任何不適啊,離析的魔氣讓他格外的有活力。難道是離析需要水靈珠恢復又不好意思開口?他最近確實消耗很大,剛剛臉色蒼白,宋簫還沒有見過離析這麼虛弱的時候。
堂堂魔君,偶爾虛弱一下,他又不會笑話他。
宋簫這麼一想,茅塞頓開。往後又挪了挪身子,離析抱著宋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