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八路軍節度使——第十一章:新概念戰爭(8)(第2/5 頁)
敵軍究竟有多少兵力,整體素質如何。若是整個延州的彰武軍全都是這種素質,拓跋光儼認為平夏拓跋家只怕在短時間內是不可能再邁入延州一步了。
第四天,他被一隊士兵押解著,乘坐著一輛馬車來到了渡口,登上了一艘帶頂艙的船隻。
登船的時候,他發現四周圍全都是一些身穿青灰色軍服的軍人,這些軍人在不停地從岸上往船上搬運糧食和絹布,無定河地河面上全都是裝滿了物資或者士兵的大小船隻。
這些人明顯是旱鴨子,他們在船上連站都站不太穩,不時有士兵失足落入水中,不過比較奇怪的是,無論是在船上搖搖晃晃的還是失足落水地,沒有一個人大聲說話或者喊叫,那些沒有落水的盡力在用手中的兵器或者竹竿伸向在水中掙扎的同伴,以救他們上來。
時值傍晚,押解計程車兵又不許停留,拓跋光儼便那麼被押上了船,據他這麼粗粗估算,岸邊計程車兵起碼有七八百人之多。
延州已經不是昔日的延州了。
拓跋光儼感嘆著。
,在船上住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隨著周圍船伕們呼號和搖動櫓漿的聲音響起,船開了。乘船經驗也不多的拓跋光儼對於水上的相對運動也不習慣,吐得稀里嘩啦的,直到第三日,才算稍稍適應了些。整整瘦了一圈的拓跋光儼苦笑著想,或許自己便這麼死掉了也不錯。
從行船的速度判斷,拓跋光儼十分確定,敵軍正在乘坐著船隻沿無定河順流而下。
敵人是想以船代
綏州直趨魏平關。
想通這個幾乎不用花任何功夫。沿無定河而下,水中地敵軍完全可以將綏州城中駐守的平夏軍視若無物。拓跋光儼很清楚,綏州城裡拓跋仁裕手中的兵不會比自己多上多少,船更是沒有幾條,想要奈何敵軍的船隊是不可能的。
為了阻止這次大規模的遠征,拓跋彝殷幾乎集中了無定河上下游地所有大小船隻。以保證後勤運輸的暢通無阻,一片苦心這次全都便宜這些敵軍了。
不過令拓跋光儼納悶的是,敵軍究竟有多少兵力。不到兩百艘船,還要運糧食和絹布,充其量能夠搭載一千兵就是極限了。無定河的下游不同中上游,水流湍急,船隻極難控制,若是超重的話。很容易便會被急流打翻。
行船的第五天,就在拓跋光儼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幔布掀開,一道亮光刺得在船艙裡被悶了好幾天的拓跋光儼把眼睛眯了起來。
等他再睜開眼睛地時候,眼前已經多了一個人,身材瘦小臉色蒼白,一副吊梢眉,一對三角眼,嘴角帶著幾分淡淡的笑意。與其他士兵不同的是,此人身穿著一件緋色的戰袍。結束地相當整齊乾淨。腳上穿著一雙牛皮的高腰靴子,一看便知在敵軍中是個地位不低的人物。
“李防禦久違了,在下李文革,延州防禦使!”
那瘦小的年輕男子一面在自己的對面坐了下來一面笑眯眯地道。
—
李文革?便是此人?
半晌,拓跋光儼才反應過來,其實對方的戰袍顏色已經說明了對方的身份了。緋色是隻有六品以上官員才允許用地顏色。延州六品以上的武官,除了高允權,貌似只有這個剛剛被任命為延州防禦使的李文革了。
終於見到這個人了……
拓跋光儼臉上絲毫沒有憤怒的神色,他靜靜地打量著李文革,彷彿要將這個人的樣子深深印在腦海中一般。
良久,他方才輕輕嘆了一口氣。
“你準備甚麼時侯殺我?”
李文革嘴角輕輕撇了一下,奇怪地道:“我為何要殺你?”
拓跋光儼皺起了眉頭:“我們是敵人……”
“不錯,那又如何?”
“這個理由還不足以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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