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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悅帶著司徒君璞從暗房出來的時候,距她進去的時候,已經足足過了有一個時辰。
和風鳴待在花廳的司徒老夫人,直等得焦躁不安,坐立難安,哪裡還有喝茶的心思,只焦灼地盼望著司徒君璞能快些出來。
面對憂心忡忡的司徒老夫人,風鳴一開始還耐心寬慰,到後來索性也閉上了嘴巴,默默唸起阿彌陀佛來。該解釋的都解釋過了,該寬慰的也都寬慰了,奈何司徒老夫人憂思深重,她也多說無益。
“師太,她們進去半天了,怎麼沒有任何動靜呢?”早已按耐不住守在暗房門口的司徒老夫人側耳親聽了半天,裡面竟是靜悄悄地聽不到一點聲音,讓本就憂心忡忡的她越發忐忑不安起來。
風鳴默默嘆息一聲,柔聲解釋。“老夫人,這暗房不同於普通的廂房,是用整塊大石堆砌而成,隔音效果甚好,您在外面,聽不到裡面的動靜也是正常的。”
聽得到才怪呢!這暗房隔音效果好是一個,最要緊的是司徒君璞和顏悅壓根不在這肉眼所能及的暗房之內。
“哦,是這樣。”司徒老夫人漫不經心地應了一句,不安地來回在門口踱步,口中的心安經念得越發響亮了。阿彌陀佛保平安,阿彌陀佛保平安……
此刻,司徒老夫人哪裡還顧得上守宮砂的事,唯獨求著司徒君璞能平安歸來。
可過不大一會兒,司徒老夫人又再次焦慮地開口。“師太,你不是說半個時辰左右就能結束的嗎?這都一個多時辰了,怎麼還沒出來呢?”
風鳴擰了擰眉,顏悅明明對她說過,一個時辰足矣,可是……這確實是耽擱了有好長一會兒了,該不會……出了什麼岔子吧?這樣想著,風鳴心中不由得也擔心了起來。
就在風鳴不知該如何跟司徒老夫人解釋延誤緣由的時候,暗房的門突然從裡面被開啟了。司徒老夫人和風鳴皆是一喜,一回頭便看到了扭著腰肢的顏悅和款款走來的司徒君璞。
“君兒,君兒你沒事吧?你可算出來了!”司徒老夫人趕緊上前緊緊拉著司徒君璞的雙手,前前後後,仔仔細細地打量著她,關切地問到。“有沒有傷到哪裡?有沒有哪裡痛?”
司徒君璞還沒來得及回答,一旁的顏悅就已經搶先答話了。“哎呦喂老夫人,瞧您這話說的,像是我帶大小姐去做了什麼壞事似的。這話顏悅可不愛聽得緊!”
一站到陽光之下,顏悅又立馬恢復到了那個花枝招展,言語刻薄的花樓媽媽桑,揚著一張尖酸刻薄的臉,對司徒老夫人嘲諷到,全然沒有先前在密室時的和氣體貼。
司徒老夫人老臉一僵,頓時有些訕訕然,扶著司徒君璞的手臂查也不是,松也不是。先前在花廳飲茶的時候,司徒老夫人已經從風鳴那裡聽說了些許顏悅的事,知道她本是醫學世家的千金小姐,只是家道中落,迫於無奈才墮入了風塵。
顏悅這人標準的面冷心熱,她經營這戲鳳樓也不全然是為了撈財而已,反而也可以說是為了行善。這戲鳳樓裡的姑娘,大多是家境貧寒,或是家道中落,流落街頭,無以謀生的女子,顏悅感同身受,可憐她們便將她們統統收進了這戲鳳樓中。
顏悅原本也是出生高貴的世家女子,熟讀四書五經,深諳婦道女戒,如今經營這風月場所,卻最見不得那些自視清高,輕視她們的高門女子。先前司徒老夫人不自覺流露出來的對她的避諱,自然會惹惱脾氣率直的顏悅。她對司徒老夫人的敵意,也自然是收不住的。
見顏悅一身芒刺又豎起來了,又扎得司徒老夫人啞口無言,司徒君璞不得不站出來打圓場。
“祖母,君兒好得很,顏媽媽本事了得,君兒半分痛苦都沒受的呢!”司徒君璞笑吟吟地說到,而後鬆開了司徒老夫人的手,朝顏悅深深地福了一禮。“顏媽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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