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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想讓她知道他是被慕無歡打傷的。
“呸!屎殼郎!”司徒君璞白了慕容麟一眼,既然他不想說受傷的事,司徒君璞也不過問。反正這屎殼郎君又不是她什麼人,她也懶得去關心。
一聲屎殼郎讓慕容麟頓時有種想吐血的衝動,被司徒君璞擊中的胸口似乎更疼了。“君兒,以我們的親密,我想你可以叫我郎君。”
“郎君?”司徒君璞誇張地哦了一聲,笑米米地喊了一聲,“屎殼……郎君!”
屎殼……郎君。慕容麟頭痛地扶額,這丫頭可真夠不乖的!“君兒要是覺得屎殼郎夫人這名字不錯的話,那我就應了你這一聲屎殼郎君了。”
屎殼郎夫人?這下輪到司徒君璞頭疼了。“喂,別把我跟你扯到一起,咱倆沒關係。”
“你都是我的人了,怎麼還能叫沒關係呢?”慕容麟上前一步想去摸司徒君璞的臉,被她側頭躲開了。
說起這個,司徒君璞的臉色冷了幾分。“屎殼郎,你給我說清楚一點,咱倆到底怎麼回事?”
“能有怎麼回事呢?咱倆……當然是兩情相悅,你儂我儂,然後情到深處難自控,就……”慕容麟挑著一雙桃花眼,邪氣地衝司徒君璞放電。
呸!司徒君璞冷哼一聲,“屎殼郎,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傻子也知道他是鬼話連篇。
“說,在甘泉寺擄走我的人是不是你?”司徒君璞突然逼近慕容麟,用匕首抵著他的脖子。
冰涼的匕首在黑夜中散著寒光,慕容麟的眼眸閃了閃,他倒是真沒發現這司徒君璞身上還藏有武器,看來她是有備而來啊!莫不是一直在等著他自投羅網嗎?
“屎殼郎夫人,如果擄走你的人是我的話,你覺得你還有機會回來嗎?”慕容麟好整以暇地反擊了一句。屎殼郎這綽號,著實扎耳啊!
“哼,誰知道這是不是你們的把戲!”司徒君璞更用力地將匕首壓向了慕容麟的頸動脈。“說,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害我?”
匕首刺骨的寒夾著細微的疼痛清晰地傳到慕容麟的感官中,慕容麟拔高聲音,誇張地喊了一聲屈。“我好心好意來給你送信,告訴你陷害你的幕後兇手,沒想到卻被你反咬一口,汙衊我是壞人。哎呀,冤啊,我可真是比竇娥還冤啊!”
這屎殼郎是來報信的?司徒君璞微愕,想到了被她收在懷裡的那張紙條,忍不住有些來火。“什麼狗屁資訊!絕色雙嬌就是你所謂的幕後兇手嗎?”
慕容麟認真地點點頭,“沒錯啊,她就是幕後兇手。”
“你少給我扯淡了!”司徒君璞不耐煩地打斷慕容麟的話。這個臭不要臉的屎殼郎滿嘴跑火車,司徒君璞壓根不相信這是什麼有用的資訊。“屎殼郎,我警告你,你再在老孃面前瞎掰扯,信不信老孃一刀殺了你?”
慕容麟垂眸望了一眼脖子上明晃晃的匕首。這小丫頭下手不知輕重,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脖子已經被剌破皮了。“好君兒,我說得可句句都是大實話呢!”
“我看你是不相信我敢殺你吧?”見慕容麟還胡扯,司徒君璞惡狠狠地逼近慕容麟,作勢要扯動匕首。“這小東西可是見血封喉的好寶貝,你……真想試試?”
這匕首是司徒君璞在司徒順頌的寶庫裡偷出來的。憑藉司徒君璞多年來的盜寶經驗,只消一眼,司徒君璞就判斷出這是舉世無雙的好寶貝,於是便順手牽羊據為己有了。
慕容麟相信司徒君璞敢殺他,不過能不能殺掉卻是另外一回事。不管怎麼說,小姑娘家家的玩刀還是太危險了!慕容麟默默嘆息一聲,反手一奪,司徒君璞手中的匕首便落到了他的手上。
“鴛鴦匕,果然是好寶貝!”慕容麟讚歎一聲。“外柔內剛,符合你的氣質。小巧玲瓏,鋒芒萬丈,也十分適合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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