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頭(第2/3 頁)
著頭示意循月拿起這彩頭,自己則都到弓架前,將手中的弓放了回去。
“滿意滿意。”循月捧著木盒謝過掌櫃的,臉上堆滿了笑容,那笑容被杜鵬舉看在眼裡竟也有些痴。
尉遲的弓剛放好,手離開了弓柄,便被循月握了去,將尉遲拽到鬥琴的地方。
“鵬舉!鵬舉?”
杜鵬舉的友人見叫他不應,用手肘輕輕撞了一下,見杜鵬舉回過神後便再次說道:“這彩頭也被人贏了去,我們今天就回吧?”
杜鵬舉的目光早就
“我見這月還未到最漂亮的時候,晚些再回,你們要是回家我就不送了。”
杜鵬舉說著拍了兩下友人的肩膀,話沒多說,火急火燎的跑向另一側拿起筆,在紙上畫起了循月彈琴的容貌。
那邊循月已經接過琵琶,武堯安坐在了伏羲琴前伸手在琴絃上擦過,聽客手中也拿著絲緞,準備新一輪的投票。而尉遲則找了個安靜的地方獨自飲茶。
那掌櫃的簪子送出去後並未著急走,但倒是領著身後的侍女找了個地方看熱鬧。
循月彈得塞外是尉遲最喜歡的一個小曲,光是聽著就有一種置身在塞外策馬奔騰的感覺。尉遲搭在膝蓋上的手忍不住跟著敲起了節拍。
不同於循月的激昂,武堯安的琴聲似是流水,給尉遲一種站在船頭遊歷江南水鄉的感覺。正閉上眼要細細回味那琴聲卻戛然而止。
再睜開眼,掌櫃的已經開始拿起絲緞數了起來“平手!”
正當所有人都以為這兩位要重新比試的時候,尉遲站了起來,看著自己手中的絲緞毫不猶豫的放在了武堯安面前,隨後看向堂妹寬慰著:“這塞外精進不少。”
“堂姐莫要安慰我,你這絲綢都給了大人,我可是沒得到。”這絲緞循月是沒得到,可聽到堂姐的誇獎要比這絲緞更讓人愉悅。
比試之後三人回到尉遲之前坐著的地桌前坐下,這上半場的風頭全被他們三個搶了去,好不惹眼。
循月東瞧瞧西看看,正閒聊的時候,杜鵬舉那邊卻收筆,一臉傻憨的拿著畫,寶貝似得走到三人面前,先是做輯,隨後將畫展示到循月面前。
“先前是小生衝撞在先,還請姑娘見諒,這是小生聽著姑娘的仙樂即興而做。姑娘放心,這並不是賠禮,這是小生對姑娘技藝的誇讚,還望姑娘收下。”
杜鵬舉這一通話下來,循融、武堯安兩個人都憋著笑將臉轉向另一邊,獨留那二人紅著臉,還帶著一絲羞澀。
循月低著頭,手扯著循融的袖子不知所措。她也是頭一次見到這般直白的男子,見堂姐沒動作,循月用手又拽了一下堂姐的衣襬。
“國公府,公子要是想要賠禮可以來國公府。”
尉遲在江湖上慣了,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更何況如今的盛世,郎有情妾有意也算得上是一段佳話,堂妹嫁與誰在尉遲看來都是對方在高攀。
“堂姐”循月沒想到堂姐這般豪放,更加不好意思的喚了一下對方。
“想必姑娘就是國公府的循月?早就聽得姑娘芳名,卻沒有機會去國公府拜會,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
杜鵬舉說著又行了禮,憨笑的離開了宴席,走下樓的背影都好似醉酒一般。
“堂妹這一趟可是不白來,以後怕是再也不吵嚷著讓我留在長安陪你嘍”
尉遲看著循月那模樣抬了下眉毛,隨後看向武堯安,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又笑了起來。
被打趣的循月雙手繞著絲帕,紅著臉,時不時的撞一下打趣自己的堂姐。
“我看這裡沒什麼好玩的了,不如我們去其他地方?今夜可不止金玉閣這一家。”待了一個多時辰武堯安也有些倦了,便提議著。
“可這西城坊最熱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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