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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過門爸爸就叫得那麼的親熱,你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嗎?”
“不好意思什麼?”冬小葵白了尤連城一眼,轉過去挽住了尤凌雲的手臂:“爸爸,我送你,爸爸,你千萬不要誤認為我是一個主動的姑娘,是連城的錯,他在我面前老是強調咱爸爸,咱爸爸的,久而久之,您真的就成為咱爸爸了。”
冬小葵的話又引來了尤凌雲一陣的笑,那應該是屬於發自內心的笑,其實,冬小葵的話也不見得有多好笑,只是,她與生俱來的那種熱誠在她的一舉手一投足中所營造出來的氛圍會讓人有發自內心的覺得放鬆。
在慕梅對尤凌雲為數不多的印象裡他和媒體形容的那樣親切隨和,只是,在慕梅知道了他在面對著前妻跳下三層樓可以做到吭都不吭一聲後慕梅知道了其實有些人擅長於表象,也明白了為什麼這麼多年來來尤家一直屹立不倒乃至於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在這些背後都是因為有著有凌雲,尤凌雲是一個比誰都懂得生存的道理。
這樣的人在心底裡往往會鑄造出了堅不可摧的城府。
冬小葵在極短的時間裡做到了讓尤凌雲放下了那道城府,顯然,她深深的明白著愛屋及烏的道理。
“爸爸,我會對你好的,因為你是連城的爸爸,但凡連城愛得我也要愛。”她真誠的說著,理所當然的,喋喋不休的。
但凡連城愛的我也要愛,很單純很直白,一種近乎孩童般的表白,漸漸的他們的身影在花間中一點點的遠去,慕梅轉過頭去。
作者有話要說:讓人倒胃口糟糕透了的倫敦奧運會終於要過去了~~
☆、澀(13)
慕梅轉過頭去,尤連城的目光膠在了冬小葵和自己爸爸離去的背影;他的嘴角泛著笑意;慕梅別開臉去,朱亞倫正看著她;眼裡有著憐憫;慕梅再狠狠的別開臉去。
四面百葉窗形狀的玻璃牆上投映著自己被隔成一塊塊的臉,有點猙獰。
書房裡;慕梅和往常一樣把一些會在隔日用的筆記整理好放進了書夾,尤連城在一邊和自己的媽媽通電話。
把一切準備妥當的時候慕梅想離開尤連城叫住了她。
“慕梅;你的狀態很好。”他站在雕花的燈具邊;一張臉在暖色系的燈光下顯得柔和:“這讓我很高興。”
慕梅回以淡淡的微笑:“她來也讓你很高興嗎?”
尤連城沒有回答;他徑直走到了書房的小吧檯上;慕梅跟了上去在他身邊坐了下來;小吧檯上設有咖啡磨坊,那個咖啡磨坊曾經耗掉了慕梅的很多時光,尤少爺的嘴太刁了,就只喝手工製作的咖啡。
“林慕梅,她來我很高興。”頓了頓,尤連城開口。
“那就好。”慕梅點了點頭。
關於那個“她”的話題到處打住。
尤連城讓慕梅坐在一邊自己閃身進入了吧檯裡,開了音樂,披頭士的老歌。
兩首歌過後慕梅的面前多了一杯雞尾酒,由尤少爺親自調製的雞尾酒,他把它推到了慕梅的面前,雞尾酒透過透明的杯子呈現出來的是藍,一種類似於雨後天空的那種藍,淺淺的,慕梅酌了一口,放下了杯子。
吧檯上面的垂直燈光在他的臉上投射出了幾何的形狀,晦澀迷離。
指著那杯酒,慕梅裂了咧嘴角:“檸檬的酸,薄荷的涼,藍莓的傷,北愛爾蘭人把這樣的組合叫做,我們將離別。”
“其實,連城,你大可不必。”慕梅說著,聲線平穩:“那個時候我不是說了,我不會後悔的嗎?”
“我知道。”尤連城啞著聲音:“我知道你不會後悔的,可是我卻後悔了。”
“後悔了?”慕梅自嘲一笑:“因為冬小葵,你放心吧,我們的事情我是一個字也不會說出去的。”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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