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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可說好了,你的事情我不問,我的事情你也不許問自然,我的事情我能自己做的,絕對不麻煩你,若是真要你幫忙,無論多難,你都得幫我!」顧歡下定決心。
「允。」
「還有,對我好點。」
「自然,我們是夫妻,我是你入贅來的丈夫,這整座院子,都是你說了算。」
「嗯還有,我們之間,只談交易。」
「大可放心,平等的規則下,商人只談合作,事畢後各自歡喜。」
「」顧歡啞語,直到再也想不出什麼了,深呼一口氣,緊閉眼睛,顫抖著手解開自己的外衣,時值夏日,她穿的輕透,陸硯生送來的婚服乃是鮫紗,薄如蟬翼,也不知他是什麼心思,內裡半透雪膚,紅白相襯。
陸硯生微訝,顯然她並沒有理解他的意思,如今他這副模樣,對她也做不出來什麼。從沒遇見這麼愚蠢有趣的人。不過眼下,他自是很識趣地沒有說話。
燈影憧憧,順著她肩背的優美線條,流淌到美麗的腰臀,細膩的面板愈發雪白晶瑩,漆黑的髮絲是綢緞般的光芒。
此般良辰美景,陸硯生淺嘗到何至於人生四大喜事,何故洞房花燭夜,獨佔一席之地。
顧歡俯身靠近陸硯生,鼻尖快對上他的,忽然傻眼了,不知道繼續往下做什麼了。這倒也不是她故意裝小綿羊,故作單純,而是陸硯生是個瘸子啊,下半身動彈不得,上次瞧他彎個身子都氣喘吁吁。
他不會,折騰死在床上吧?
不會不會,他可是男主啊。
她糾結又不知所措的生疏模樣,不偏不倚落在陸硯生眼裡。他哪裡猜不透顧歡想的是什麼,要她的身子是真,不過不是現在,須得徐徐圖之,要等她身子調得乾淨些,他討厭骯髒的觸碰,這副皮囊下,不過是噁心的腥肉與膿血。他的目光落在白嫩的頸部,那裡的血脈一下一下的搏動,無比清晰地令他感覺到生命的存在與律動。
顧歡有種被猛獸盯上的危機感,下意識退一些。
「躲什麼。」
「我沒有」
他沒有拆穿,強自按耐住撫摸她頸部的衝動,「我只是想叫你看看地契罷了,還有陸家的家規,你得看看你以為我要你做什麼?」
他假裝不解,目光肆無忌憚地逡巡流連於顧歡。顧歡恍若晴天被雷擊,呆若木雞,而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改變神色,假裝燥熱似的,拼命用手扇扇子,面色震驚實則手忙腳亂地坐好,「熱,哈哈,我熱你不熱嗎?」
「哦。」陸硯生恍然明白,「是挺熱的。」
「是吧哈哈」某人努力乾笑。
裝作很自然地接過他手裡的東西,果然宅子地契署名顧歡二字,這倒說明他是真的與她在做生意,誠心誠意,可信度很高,不過另一方面,宅子地契都已經擬好了,那他是不是早就開始籌謀這一天
罷罷罷,方才那一遭,徹底掏空了她,顧歡一向懶得動腦子,一大本陸氏家規令人眼花繚亂,隨意翻了兩頁便說記住了云云。
左右她是為了避免尷尬才拿這些擋劍的,她哪裡愛看這個。
「還有什麼要問的?」陸硯生很是貼心。
顧歡擺擺手,「信你!」
「唔」
「那睡覺?」顧歡睜著眼睛,打量著屋裡唯一的一張床,遲疑著問出口。
「先沐浴。」陸硯生淡淡道。
這一句話便說明他打算與她同寢。
這沐浴自然說的是顧歡,顧歡揉揉鼻子,心道也是,忙活一天,拜堂也累,陸硯生是個愛乾淨的,她一身臭汗別給這嬌滴滴的病秧子燻著了。
她以為的沐浴,是個大木盆子加上一張床單,半個時辰便可解決,但是在陸硯生這裡,驕、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