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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要哪壺不開提哪壺!”
“哈哈哈哈!!!”白玉堂仰天長笑,得意道:“孟老頭,輸了吧?!願賭服輸,十壇上好的女兒紅歸白爺爺了!!!”
“白耗子!你詐我!”孟若虛猛然想起來打賭之事,拍案而起,控訴。
“詐你又怎樣?!”白玉堂針鋒相對,嬉笑。
孟若虛無話可說,只好悻悻然坐下。展昭在一旁卻是忍俊不禁,他這個師父雖說已年過花甲,然而身子骨硬朗,心性又最是頑皮,反倒如個老頑童一般,卻與這五弟白玉堂甚是相投,兩人竟是忘年交。只不過這白玉堂極是古靈精怪,鬼點子最是多,又好飲酒,正好孟若虛與他乾孃江寧婆婆本是師兄妹,逢年過節也常走動,陸陸續續從江寧婆婆那裡得了十壇上好的女兒紅,卻不捨得給人喝,只藏在窖裡。不想讓白玉堂知道,便變著法兒打賭詐他!卻也難怪每次都能被他得逞,實在因為這孟若虛是個小孩心性,又有個忌諱,當年南少林之事從不讓人提,一提便要發怒。偏偏白玉堂愛拿此事打趣他!卻也每次都能把這個孟若虛惹得上竄下跳,吹鬍子瞪眼!展昭忍笑,走過去欲打圓場:“五弟,你與師父一年未見,正該好好敘敘舊才是,卻莫去……”
一句未完,展昭卻一眼看見白玉堂高高翹在桌子上的右腿,白衣上可不赫然是黑紅血漬!只道自己方才不當心,竟是傷了他,急問道:“五弟!你卻是傷了?可是展某傷的?卻快去上藥!”
白玉堂聽他如此說,低頭看看,嬉笑道:“沒事,沒事!卻是有隻小螃蟹臭脾氣,流了恁多血還要逞能,白爺爺方才揹他的時候弄上的,沒事沒事!”
展昭聽他提到“小螃蟹”一話,心底竟浮上隱隱不祥預感,忙問道:“此話卻是怎講?卻是誰傷了?”
白玉堂磕著瓜子,哼了一聲,道:“還不是你的那個九弟!”
展昭一聽“九弟”一詞,心下一驚,想起龐昱負氣跑走,又猛然想到他不一定就回了龐府,再想起茉花村那場大劫,又聽白玉堂有“流了恁多血”一說,不由得渾身冷汗涔涔,再無心與孟若虛敘舊,急道:“五弟!你卻陪下師父,展某有事先走一步了!”
“喂,展小貓!”白玉堂剛喊得一聲,只見紅影一閃,展昭已然不見!只得搖搖頭,索性也不去追了,回過身來坐下繼續嗑他的瓜子兒。
“好徒兒上哪裡去了?”對面的孟若虛見展昭匆匆離去,問道。
白玉堂搖頭晃腦,吟道:“含笑帶奇珍園滿,暑銘夏蛙唱荷風!孟老頭兒,如今夏日荷花盛開,正適合賞景,卻去管那隻臭貓作甚!來來來,今朝有酒……”
白玉堂話還未說完,便只聽門外一聲歡叫:“白五哥!”急轉頭時,卻見門邊春妮端著一個茶盤,盤中兩杯茶香繚繞的上好鐵觀音,笑顏燦爛,卻如夏日露出尖尖小角的荷花苞兒,剛出水的藕瓜一樣鮮嫩!便驚喜道:“小妮子!”
“白五哥!”春妮放下茶盤,小雀兒一樣撲到白玉堂身邊。白玉堂捏一捏她的小臉蛋兒,嬉笑道:“小妮子!一年不見,卻是長成大姑娘了!果然是女大十八變,你白五哥都認不出來了!想你五哥不想!”
“想!”春妮使勁點頭,“春妮可想白五哥呢!五哥,聽說你這一年出門走南闖北,到了好多地方!你什麼時候給春妮講外面的故事哩?”
“有空定給你講!”白玉堂忍不住又捏捏她,打趣道:“小妮子,你這麼想你白五哥,不如嫁了五哥罷!到時候天天給你講故事,豈不是好?”
“討厭!”春妮臉上飛起兩朵紅雲,嗔道:“五哥你又拿人家打趣了!春妮……春妮已經有意中人了呢!”
“哦?!”白玉堂驚道,“卻是哪家少年公子,值得咱們春妮這麼上心?”又皺了眉頭道,“不好不好。那些紈絝少年,浪蕩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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