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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明集團在北京的辦事處便設在友誼賓館,昨晚接到陸錚電話,便早早的訂好了房間,在大堂等候的白人女士便是昌明集團北京辦事處的工作人員,不但識得陸錚,也認識焦磊。
目送衛香秀和珍妮弗的身影消失在友誼宮的中式屏風後,陸錚這才和焦磊迴轉。
上車後,陸錚說:“走長安街,到時我告訴你怎麼走。”
焦磊答應一聲,打火起車。
在陸錚指揮下,黑色轎車過了長安街,東拐西拐,穿過幾條衚衕,然後,便見前方巷子口,幾名荷槍實彈的綠軍裝武警士兵筆直而立,刺刀在陽光照耀下閃爍著森森寒光,一股肅殺之氣撲面而來。
焦磊嚇了一跳,急忙剎車,回頭問:“陸局,咱們是不是走錯了?”
而此時,巷子裡,一名穿著黑色中山裝的寸頭小青年匆匆跑過來,敬了個禮,然後輕敲車門,陸錚說:“叫他上車。”
焦磊忙開了車門,小青年坐上副駕駛,對焦磊說:“師傅,開車吧。”
焦磊回頭向陸錚看去,見陸錚微微點頭,這才重新起車。
巷子口的衛兵,已經把本來橫在巷子口的鋼絲柵欄搬到了一旁,焦磊心裡,越發驚悸,只覺自己好似來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一個超出他想象的世界。
陸局,到底是什麼人?那荷槍實彈的衛兵保護的神秘而高不可攀的世界,才是屬於他的麼?焦磊又禁不住從後視鏡看了眼坐在後座微微閉目養神的陸錚,只覺,腦子裡一片混沌。
……
略顯古韻的書房,西牆上當中掛一大幅唐代韓滉的五牛圖,畫中五牛,形象各異,姿態迥然,或俯首或昂頭,或行或駐,活靈活現,似乎觸手可及。左右懸孔毅父詩聯:“老牛粗了耕耘債,齧草坡頭臥夕陽”。
一頭耕耘了畢生的老牛,終於悠然自得的斜臥夕陽,淡看風雲。
這,也是爺爺心境的真實寫照吧。
爺爺正在案後提毛筆寫字,就那樣靜靜的站著,卻給你一種感覺,這個老人,便如廣闊無垠的海,深邃不見邊際。
每次見到爺爺,陸錚心中,便有一種高山仰止的崇敬,不管是前生還是今世。
“好了!”爺爺慢慢放下了筆,雪白宣紙上,中正平和的楷體字,“寸心端不愧蒼蒼”!
陸錚默默看著這幾個字,說:“爺爺的教導,我會記住的。”
“好,那來跟我說說,你們青龍的事兒。”爺爺興趣瑩然,作著手勢,帶陸錚到沙發上去坐。
陸錚撓撓頭:“我就瞎鬧騰,說了你可別打我。”不知道為什麼,就冒出這麼句話,就是想和爺爺開玩笑,想和爺爺親近,或許,在偉岸如高山的爺爺面前,陸錚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個孩子吧。
爺爺愕然看著陸錚,顯然,從來沒有小輩在他面前這麼說過話,隨即,他就開懷大笑起來,點了點陸錚:“你呀,你爸說你是孫猴子,我看,你是個皮猴!我看你也是,嗯,討打!”
陸錚訕訕的笑,慢慢坐在了爺爺身邊。
……
從爺爺書房出來沒一會兒,陸錚又被父親召去了他的書房。
和陸錚相對而坐,品著愛人泡的香茗,陸天河突然嘆口氣,很有些感慨的道:“你這個老媽呀,平素可從來沒說給我泡過茶,我也只能沾沾你的光了。”
聽父親跟自己學稱呼起了“老媽”,陸錚不由一陣撓頭,感覺這世界都快亂套了。
深深凝視著陸錚,陸天河道:“一縣首長了,爺爺對你期望很大,我對你呢,是不怎麼放心的。”
一個遣將、一個激將麼?陸錚無奈的想著。
“我不是激你。”好似看破了陸錚的心思,陸天河很凝重的道:“就說你搞的小公社吧,你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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