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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煒這個傢伙,那麼起勁是要幹什麼?
為了避免他們要演《哈姆雷特》這樣的,我索性提出演《龜兔賽跑》,而且我演兔子,只說一句臺詞。
看到她一臉的無奈,我只能迅速轉身。
真是見鬼了,我的智商和人際交往的能力,怎麼在她面前就那麼不堪一擊。
她下課喜歡呆在教室裡,我也就跟著變得喜歡呆在教室裡,她的同桌,好朋友紀曉梵,簡直就是個男生,吵得要命,這兩個人怎麼能關係這麼好?
如果有好的機會,比如她掉東西了讓我幫撿,我就可以回頭去跟她說話了,但都沒有這種機會。
剛適應高中的生活,期中考試就來了,成績發下來那天,我感覺自己背後特別安靜,氣壓極低,趁著把卷子往後傳的機會,我偷偷看了一眼,她那臉皺的,好像快要哭出來了。
一定是物理沒考好,就像我的英語一樣。
看著這張打著一串紅叉叉的試卷,我搖搖頭嘆了口氣,那些蝌蚪文分開來看就會,連在一起就看不懂了。
但我再差也就是這樣了,不像她的物理,如果基礎打不好,接下去越來越難,可就麻煩了。所以我鬼使神差地跟著她,看她一個人往田徑場那裡走去,魂不守舍的,真是讓人放心不下,連我這麼緊地跟在後面都沒覺察,這個笨蛋。
她繞著跑道一圈一圈在走,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我坐到一處陰涼的臺階,目光不離地看著她。
午睡的鈴聲響了,她猛然回過神,穿過田徑場的中間,我想她在走到一半的時候大概就看到我了,因為她停了一下。等她走過來的時候,她又像是剛剛才看到我一樣,我忍不住笑了。
原來她也像我一樣,會覺得緊張。
我們就這樣,什麼都沒說,靜靜坐了一箇中午,你知道我當時在想什麼嗎?其實我也想了很多,想著英語還有沒有提高的必要,如果精力投到物理競賽上,拿個全國獎保送,英語再差又要什麼緊。但我也想了,將來如果要出國,英語還是必要的,一想起那些像緊箍咒一樣的英語聽力,真是讓我頭疼。
學校廣播放著周杰倫的《蝸牛》,我終於在遇見她的第四個月,主動跟她說:“以後,我幫你補物理,你教我英語,怎麼樣?”
☆、就這樣等到了你(二)
我永遠會記得,跟她第一次近距離接觸的那種感覺。
高考逃不掉可惡的英語考試,我必須得提高我的英語成績,既然已經說好了要互相幫助,我當然要履行承諾。
所以我找了一道不會的題,轉過身去問她。
其實她在跟我講第一遍的時候,我就已經能理解她的意思了,看著她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泛紅的雙頰,我沒忍住想多看久一點的衝動,但我又不能偷偷摸摸地瞄她,也找不到光明正大的理由,只好“質疑”她的答案。
她有些著急,說著說著,就把我的筆叼到嘴裡去了。
我愣住了。
而她很快就發現了我的異常,發現了她自己叼著的是我的筆,她驚慌失措的樣子,讓我忍不住想要安撫她,不過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她手一抖,筆掉在地上,她看著我,我看著她,她迅速彎腰,我即刻低頭,同時想要去撿那支筆,最後是同時撞到了彼此的額頭。
我和她相距不過三寸,我能從她眼睛裡看到自己,也能從她呼吸中感受得到,也許我在讓她變得緊張。
她“哧溜”地跑出教室,陸煒陰陽怪氣地調侃我,我卻只顧著看她在教室外用手掌在臉龐不斷地扇著無用的風,手裡拿著的是殘留著她溫度的那支筆。
那天晚上,她到了我夢裡,我又一次握住她柔軟的手,又一次貼著她發燙的額頭,然後我靠近她水潤的嘴唇。
我不記得夢裡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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