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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邊的人一下子沒說話,隨即驚撥出聲:&ldo;我的天,顧仁剛剛查了陳恆和楊紹文的個人資料,他們好像沒什麼家人。&rdo;
&ldo;我就是覺得這點奇怪,&rdo;溫時寧思索道:&ldo;陳恆先生現在處於抄襲輿論的風口浪尖,老實說,連我自己都覺得下午的追思會辦不起來,他沒有家人,相熟的人明哲保身,也不想和他扯上關係,誰會幫他辦呢?&rdo;
&ldo;我們可以做個大膽的推測,&rdo;顧仁突然搶過穆木的手機,插話道:&ldo;你們想想追思會的性質,那是拿來紀念名人,認為他個人有成就,值得大眾感謝追念才會有的儀式。&rdo;
&ldo;要是陳恆去世之後沒有抄襲這回事兒,他可是目前中國青年畫家裡最有成就的人,追思會大把人幫著他辦,但現在他就是個抄襲者,誰會去思悼一個名聲有汙點的人?幫他辦的人要麼和他極為親近,要麼他是相信陳恆沒有抄襲,有底氣。&rdo;
&ldo;總之,我們下午去現場看看,瞭解一下情況。&rdo;
電話結束通話之後,溫時寧就有些心不在焉。
老實說,藝術家是最怕名譽受損的,這比要了他們的命還要可怕,陳恆去世之後發生了這麼一件事,他的作品一定會貶值,名聲一落千丈,說不定那些收藏家都會把他的畫當垃圾扔掉,所以他的畫展怎麼辦的起來呢?
溫時寧攪拌粥的動作頓時停住,她微微瞪大眼。
一切又回到了最初收到委託信時的疑問,陳恆為什麼要把舉辦畫展當做遺願讓事務所去辦理?
就好像,他早就知道自己死後會發生一些不好的事,導致畫展舉辦不了,所以才會委託一個事務所去解決。
&ldo;在想什麼?&rdo;
背後突然貼上一副溫熱的胸膛,腰間被一隻有力的手臂攬著,耳邊響起低沉沙啞的磁性嗓音。
溫時寧嚇了一跳,連鍋勺都扔進了鍋裡,她微微側過頭,便看見男人垂著眼眸看她,一雙漂亮的桃花眼含著笑意。
&ldo;你嚇到我了。&rdo;義正言辭的語氣,一雙眼瞪著他。
易禾煦挑眉笑了笑,彎腰親了她的嘴角,貼著她的唇輕聲說道:&ldo;小公主,早上好。&rdo;
她的睫毛不由得顫了顫,臉倏地一下全紅了,溫時寧稍稍推開些,和他商量:&ldo;叫我名字好不好?我又不小了,叫小公主會讓人笑話的。&rdo;
&ldo;誰敢笑你?&rdo;他慢條斯理地答了句,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
溫時寧快抓狂了,和這男人攤牌後,他的小動作尤其多,撩的她有些受不了。
她扯下他的手,推著他的背往外走,氣急敗壞地說道:&ldo;行行行,叫就叫,你出去外面坐著,我把早餐端出去。&rdo;
易禾煦順著她推著他的力道走出廚房,又不由自主地回頭看了看她忙碌的身影,一時間扶額啞然失笑。
他比她大八歲,怎麼還像個毛頭小子一樣喜歡黏著她?
溫時寧把粥和小菜端出去後,又去廚房調了杯蜂蜜水端出去,她走到他那邊,遞給他:&ldo;喝些蜂蜜水解酒。&rdo;
易禾煦把她拉進自己的雙腿間,伸手接過,左手不自覺地牽著她的右手慢慢地揉捏著,一邊慢吞吞地喝著,一邊盯著她。
&ldo;怎麼了?&rdo;她有些無奈地笑道,總覺得他今天早上黏人的很。
他坐著,而她站著,溫時寧少有的可以俯視他,這個角度莫名地覺得他異常乖順。
很快她就知道這是自己的錯覺。
&ldo;不是很甜。&rdo;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