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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羽你!”玉凌羽的平靜讓玉徵嵐有些無所適從。
玉凌羽卻在這個時候,拿出了半塊玉牌。玉徵嵐接過看了一眼:“這是很特殊的契約牌。只有兩塊或者三塊拼在一起的時候,才會看到裡面的內容。”
“這是外公臨死的時候,握在手中的。”
“你是說,這其中還有不為人知的秘密?”玉徵嵐也是很吃驚。
“許多年以前,外公制作了一個器靈符。但使用器靈符的人瘋了,幾乎殺了全家所有人,唯一活的親哥哥殺死了他。那唯一活的哥哥,卻寧可假冒古蘭峰的身份,也要回天南城報仇。曾祖您請告訴我,你怎麼想?”玉凌羽一直沒有對任何人提及此事,包括對文蘭和古清然。
玉徵嵐一邊喝著水,咬著肉乾。
過了好半天才回了一句:“那就只能有一種可能,真正作惡的是那些名門正宗。所以,他才會投身古蘭峰這邪魔惡派。”
“古蘭峰,真的是邪派嗎?”玉凌羽又反問了一句。
玉徵嵐一愣,想問玉凌羽是不是和古蘭峰有什麼來往的,可再一想明白了玉凌羽的意思。“沒什麼正邪之分,好與壞都是人說的。正派名門之中偽君子倒是有許多,古蘭峰之中也一樣有頂天立地的真漢子。”
“一切都只是一個名義,藉口罷了。”
“那凌羽你想怎麼作。”玉徵嵐再次問道。
“其實很簡單,我只是不想與這些勢力有什麼關係罷了。我要讓雲領成為一個獨立的地方,不受任何人影響。朝廷的拉籠、五大宗的示好,他們只是想找一個不錯的棋子,我玉凌羽既然有了不當棋子的機會,那我就要作一個下棋的人。”玉凌羽說話的時候,不由的抬起頭看向了天空。
玉徵嵐聽完這些話,良久都沒有回應。
這一切,已經超出了他的相像。以往玉家依附於長平君候,老老實實的守在這雲領。玉家的子弟抵擋著經常從山中跑出來的妖獸。不讓妖獸有機會雲平原地帶。
而現在,玉凌羽要改變這一切。
“既然,你是族長了。那麼,一切你說了算。”玉徵嵐在將短刀交給玉凌羽的時候,就已經下過了決心,現在他也不會後悔。
“好!”玉凌羽點了點頭。
玉徵嵐吃喝完畢,坐在那裡恢復體力,而玉凌羽卻一直望著天空發呆。
想來當初,自己要發起天下少年英才之前的比鬥,主要是想將朝廷以及五大宗對自己的視線轉移罷了。可古清然卻要挑起天下強者之間的武鬥。
古清然想作什麼?
玉凌羽認為其中說的好些,就是給平靜了近四十年的天下一點宣洩的口子,而說的差點的話就是古清然讓搞弄天下,打破天下間各勢力的平衡。是因為要救人嗎?那自己現在算不算是被古清然所利用的棋子呢。
玉凌羽沒有走出了雲領,沒有見識過天下。
所有的對天下大勢的瞭解都在書中看到,許多問題他還無法去分析。只是知道眼前自己的作一切,如離弦之箭,回頭已經不可能。但要怎麼樣繼續走下去,玉家的未來會如何,卻是玉凌羽不得不考慮的。
“羽兒,我們回去吧。”玉徵嵐起來活動了一下身體,雖然還是有些疲憊感。卻也有一種說不出的輕鬆。
祖孫兩人一前一後的往落鷹堡急馳而去。
趕到落鷹堡的時候,天還沒有亮,守門的家將看到是玉徵嵐與玉凌羽兩人,將側面小門開啟了一扇。“族長大人!”家將很恭敬的站在一旁,玉徵嵐卻是側開身體:“以後族長,是玉凌羽。不是我玉徵嵐。”
家將愕然,還沒有回過神來之時,這祖孫二人已經向城中走去。
玉徵嵐突然問道:“你說,少年組的武鬥,會有問神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