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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薄唇上泛著水光,不用照鏡子於心然都知道自己成了什麼樣,沒有衣物的遮蔽羞恥又冰涼,可是方才那一串灼熱的吻卻叫她臉上身上也隨之滾燙,剩下的就只有羞恥了。
「貴妃真是好手段。」皇帝沉聲道了一句,其中的意思三分斥責、七分曖昧。
啊?於心然疑惑,她後來可是什麼都沒做,都是皇帝他起了色心。
營帳外一陣呼聲,該是又一場賽馬結束了,於心然羞恥至極,想要拉好衣物遮住上身。
一雙手柔荑卻被按住了,突然一陣天旋地轉,皇帝又壓到塌上,壓在腰上的手轉而去扯她的腰帶,君王想要一樣什麼東西,何須等到天黑。
他對她,一向是為所欲為。
於心然一扭頭見到營帳上映出的守衛身影,她本能地還是要抗拒,要哭了,「皇上、別」
皇帝強勢至極,什麼都聽不進去,只是她這腰帶不知何時成了死結,手臂扯了幾下都未扯開,到了這種千鈞一髮之時,連一向沉穩的皇帝都有些氣急敗壞。
「皇上,馬賽已經結束了,是侍衛副統領顧大人拔得頭籌,皇上方才說要賞賜獲勝者。」營帳外頭傳來大太監的聲音。
腰間的帶子馬上就要被扯斷了,這一記聲像終於令皇帝恢復了神智,停了下來。
鬆開掌心起身。
於心然如蒙大赦,外面那麼多人知道皇帝在營帳裡頭,若是那麼久不出去定會疑惑,到時候說不定會露餡。
她立即起身整理自己的衣物,鬢髮也散了,金簪子落在了塌上,又立即轉身去撿。
皇帝衣物完好,肩上的些許褶皺撫平就好,他執起水壺大飲了幾口,面色比方才愈加陰沉。
於心然將自己收拾地差不多了,低著頭要往營帳外走,她得趕緊從馬場旁邊隱蔽的長廊下走回去。
才走幾步,皇帝又將她過去,兩人相對而視,皇帝眼底濃濃的浴念令於心然瞬間就別開眼了,她現在心跳得很快。
「朕同你說的話你聽見沒有?」
他說什麼了?她沒聽見她剛才慌亂地要走怎麼可能聽見,「皇上說了什麼?」
「貴妃能不能用點心在朕身上?」皇帝語氣比起平日裡兇了好幾分。
她一直都在用心討好他啊,明明是皇帝一直在生她的氣。
兩人僵持著,再也相對無言。
好一會兒。
「就知道哭。」皇帝又莫名其妙說了這四個字。
「」她哭她的,礙著他什麼了。於心然乖順地低著頭,心裡不免這麼想。
纖腰再次被皇帝一雙手掌握住,控著壓近他身上,皇帝視線凝在她的唇上,沉聲道,「朕晚上過來。」這五個字聲音不大,確實字字用力說的。字面的意思成了個遮羞布,晚上他過來做什麼才是重點。
一聽這話,於心然瞬間心花怒放,就是不再生她氣的意思了嗎?伸出手要去抱著皇帝,順便撒撒嬌。
皇帝卻在此刻鬆開她,拉遠了兩個人的距離,抽身得乾脆,眼神漸漸恢復了清明,又成了人前矜貴自持、高高在上的君王模樣。
「不可放肆。」
丟下這一句後,皇帝重重呼了一口氣,走向營帳門口手臂撩開營簾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於心然雙臂還在空中,尷尬地放下來。不愧是皇帝!任何情緒都能輕而易舉地收斂起來,難怪大臣都說,君心難測!
於心然也跟著出了營帳,不過她可不敢跟著皇帝身後穿過馬場回到看臺去。她按照自己的原路從廊下走回去了,一邊走心中一邊竊喜,她沒失寵,皇帝對她還是有興趣的。
到的時候,皇帝早已經回來,正在獎賞第一輪馬賽中獲勝的皇宮守衛,她規規矩矩地坐回他身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