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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要賞賜她妹妹,於心然趕緊帶著欣然謝恩。
大太監得了令,立馬匆匆忙忙去內務府挑東西。不一會兒便送來了兩匣子珍珠,一開啟光澤耀眼,顆顆大而圓整毫無瑕疵,十多件狐皮更是名貴稀有,這些在宮外頭千金難求。
於欣然受寵若驚地收下。
「姐姐,方才皇上怎麼一句話都不同你說啊。」她細心地發現。
皇帝現在見了她就厭惡,怎麼可能主動與自己說話,於心然岔開,「皇上不是賜了你這些東西嗎?便已經是恩典。」
欣然點點頭,看來姐姐在宮裡頭是得寵的。
親自送了妹妹上馬車,於心然才往回走。
「公公,方才站在皇上右手邊的,可是狀元徐雁秋?」
「正是,已經入了翰林院了當編纂了。深受皇上器重,這幾日都會去御書房給皇上講史,正講到戰國策。」大太監話鋒一轉,「聽聞貴妃娘娘有恙,奴才心裡擔憂,看今日的情形,娘娘身子可是大好了?」
「勞煩公公掛心,本宮已經好了。皇上這幾日」
「皇后娘娘病著,國丈華家又出了那事,秋日又天乾物燥的,皇上早晨還發了一通火。」大太監苦笑道,神情尷尬,欲說還休。
那她還是不要湊到皇帝跟前去,失寵總比抄書挨訓好,於心然趕忙帶著下人們回宮了,依舊繞著御書房走。
這個小插曲過後,接下來的小半個月,她再也未見過皇帝,小琴也從別的宮女那知道皇帝近些日子因國丈華家的事而發怒,這件事繼續發酵,好幾個官員接連下獄,從前變著法討好國丈家的官員人人自危。小琴也沒有催她去皇帝那處獻殷情,於心然則安安分分將自己關在芙蓉軒。
本來好好的,那夜皇上在他芙蓉軒發怒的事也無人知曉,宮人們只當皇后發狂罷了。
一直到關外進貢了雪蛤膏來,內務府給各宮送去了,而唯獨少了芙蓉軒的。
這事被有心人留意到,宮裡頭漸漸有了謠言,大家都在追根究底地打探,一雙雙眼睛緊緊盯著芙蓉軒,皇帝之前就十多日未招幸她,那夜之後,又是十多日。
眾人看來本就不太得寵的貴妃,看來徹底失寵了,芙蓉軒已經成了冷宮,這下淑妃娘娘一家獨大!
再見到皇帝,是在他的生辰宴上。今年大辦,皇室宗親、王公大臣及家眷們都進宮來了。
本來這種宴席,於心然的位置一般被安排在謝清旁邊,這次皇后養病不出席,她就被安排在了皇帝右邊。
宴會開始後,皇帝一眼都未往她這裡看,厭惡之心溢於言表,她也只能硬著頭皮坐著。
沒想到的是,坐在她的身邊的人正好是徐雁秋,聽聞他博古通經,皇帝經常要他去御書房講書,成了炙手可熱的新貴寵臣,座位自然被排在了皇帝身邊。
之前那次沒瞧仔細,今日一看這位年紀輕輕的狀元郎外貌俊朗,有書生氣,身形卻並不弱,器宇軒昂,謙遜有禮的模樣,與她的欣然站在一起簡直是金童玉女!
「徐修撰,你貴庚?」於心然沒忍住問了。
徐雁秋聞言受寵若驚,酒杯都差點翻了,要起身行禮。
「你坐著、坐著。」於心然看他,有點丈母孃看女婿的意思,越看越喜歡。
「回貴妃娘娘,臣今年十七。」徐雁秋謙遜地回道。
「可娶妻了?」
「回娘娘,並未。」
「定親了?」
徐雁秋搖搖頭,臉上還有些青澀,也不失禮節。
「家裡幾口人啊?」
徐雁秋一五一十地回答了。倒是和她之前瞭解的逐一吻合。出身雖不高,但是前途不可限量,家裡人口又簡單。
於心然看著徐雁秋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