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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此,寧清風頓時鬆了口氣,不敢再多想,“屬下明白。”她抬起眸子,請示道,“那皇上那邊如何處理?”
南宮月彬擺袖起身,冷冷一笑,“他自己都顧不上了,還來管本王私出府第?無需理會。”
“是。”
……
小灶上正熬著藥,穆澤洋手正手執著小扇子煸火,感覺到身後的動靜,他猛然回頭,扇子怒指夜月璃,語調不爽道,“你個死小子,你等著,等丫頭好了,看我不帶著她私奔。”
夜月璃瞬間黑了臉,立體感十足的俊抽搐不止,他咬牙切齒的拂開眼前的扇子,陰惻惻的低吼道,“少給我亂用詞!”
‘私奔’?虧得他說得出口,這個為老不尊的臭老頭!
穆澤洋有點啞口,好罷,這詞確實誇張了點。他摸了摸鼻子,悻悻轉身,看了下爐中火候,才問道,“丫頭睡著了?”
“嗯,她到底怎麼了?”夜月璃正是趁慕容小小睡著了才過來,來問清楚穆澤洋走時那一眼到底是何意。
穆澤洋按捺不住心底的憤憤不平,“我說夜月璃你個渾小子,老頭我不管你在忙什麼,但丫頭現在有了身孕,你必須放點更多的心思在丫頭身上,但這回你真失職了。”
夜月璃眉心狠狠皺起,幾乎已經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推斷,他道,“孩子怎麼了?”
“丫頭…”穆澤洋老臉黯然,嘆了口氣才道,“雖然丫頭及時護住腹中孩兒,未造成小產,但動了胎氣是實,老頭我只怕將來孩子生下來會有缺陷。”
“你不是說沒事?”夜月璃目光幽深,冰冷的話語帶著質問,渾身由內而外散發的寒意直逼穆澤洋。
穆澤洋頭皮發麻,他雖是夜月璃的師傅,但這徒兒有時陰沉起來連他都有些招架不住,他皺眉道,“你又不是沒看到丫頭當時的樣子,我要說個不字,她還不當場崩潰?”
的確,他心中的人兒,何曾那般哭過?夜月璃其實心裡比誰都清楚慕容小小對那未出世的孩兒滿懷期待,不然,她也不會在得知自己有了身孕後,興奮的一晚睡不著,還說,等事情結束後,要一家人永遠的生活在一起。
若是突然告知她孩子有異,她會怎樣?夜月璃不敢想,他狠狠一拳捶打在牆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他未用一絲內力,而牆面卻依然陷進。
他一臉陰鷙地站在藥房門口,緊抿的唇角堅硬如石,紅眸死死的盯著灶上的藥罐。
“你不是神醫嗎?將你的好藥都拿出來!”
“你以為我會吝嗇那點藥?與其擔心將來生下的孩子有異,再去黯然神傷,老頭我建議…”穆澤洋頓了下,撇開臉,不忍心的道,“放棄這個孩子罷,你們還年輕,還可以再生…”
“閉嘴!”夜月璃冷森森的瞪了穆澤洋一眼,他看著這個從小照顧他的師傅,冷笑道,“你以為她知道實情後會贊同?”
“所以才要瞞著她。在她傷恢復好之前,你要做好決定。”穆澤洋心中同樣無奈。
……
燒的紅旺的炭爐驅趕不走冬日的寒冷,睡夢中,依晰可以聽見窗外寒風呼嘯。
慕容小小醒後,發現天色已黑,房中不知何時已點上燭火,室內一片柔和的金色光輝,而夜月璃,不在枕側。
身上殘留的痛楚讓她恍然想起身在何處,她緩緩蹲坐在床頭,仔細將被褥裹緊自己,雙手環抱自己的膝蓋,烏黑如綢緞般的青絲披散在背後,垂眸才發現自己被換上了乾淨清爽的衣裳。想起夜月璃,慕容小小素手覆上腹部,唇畔溢位淺淺的笑意。
她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但這時再回想起街中情景幾乎恍然如夢,她十分無奈的將自己額頭抵在曲起的雙膝上,看來趙詩夢真被她和唐宣宣給無端牽連了。
長髮慢慢的從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