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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平伊之助若有所思的看著蝴蝶忍的笑容,又想想那個長頭髮的蝴蝶香奈惠,終於想起了,自己去上弦之二童磨那裡尋求庇佑的母親。
而現在的童磨在哪裡呢?
他仍舊還等在陰陽的交界。
他等啊等,等來了猗窩座,等來了上弦四五六,等來了鳴女,等來了黑死牟……
甚至等來了鬼舞辻無慘!
童磨看到鬼舞辻無慘的時候,整隻鬼都愣住了。
他開啟手中鋒利的扇子,擋住下巴,七彩色的眼睛中,&l;上弦&r;和&l;二&r;在一點點兒地隱去。
白橡色如同潑了血的頭髮上的帽子被他擺正,他似是嘆息,又似是遺憾一般的長舒一口氣。
他用著那讓所有人與鬼厭惡的、輕佻的語氣說,&ldo;看來等不到了呀。&rdo;
&ldo;真可憐啊。&rdo;他垂下眼眸,站起身。也不知道是在嘆息誰。
他的身影逐漸遠去,只有聲音順著這裡的微風飄蕩回來。
&ldo;所有我們的朋友都出來碰碰碰碰&rdo;
&ldo;不要輸啊不要輸啊不要輸給無限城的鬼王&rdo;
&ldo;來來來,來來來,大家一起來來來來&rdo;
&ldo;無無無限城的上弦之二‐‐&rdo;
&ldo;……&rdo;
不在調上,詞也被改了的狸貓之歌,逐漸聽不清楚了。
天氣很好,太陽高照,心放寬了,竟然連看雲都覺得心曠神怡。
可是這其中並不包括光永和輝。
因為光永和輝與錆兔正在上山的路上……還是鱗瀧左近次所待在的山。
他不是第一次來到這座山,卻是第一次試圖來這裡拐走鱗瀧左近次的弟子。
而富岡義勇還有灶門炭治郎兄妹也跟著一起回來了。當然還有光永和輝的小師弟我妻善逸……
他們都要來看望一下老人,並且想要親口說出鬼舞辻無慘已經死了。
光永和輝還是心生懼意。儘管他知道鱗瀧左近次這位前任水柱有多麼的好相處,可他也無法讓自己的心情平復。
就連臉上常常端著的笑容似乎都生出了幾分裂痕。
他的臉龐僵硬,以至於一直跟著他的狐之助都不敢動了,並且光永和輝甚至還得自己時不時揉一揉自己保持笑容的臉。
他們見到了那個老人。
由於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鱗瀧左近次就被自家乖乖的弟子給打了預防針,導致到現在把人領回來了,他一點兒也不覺得意外。
他沒有動作,站在門口,略微佝僂著背,手也背在身後,看到自己三個弟子的一瞬間,眼淚就在眼睛中打轉了‐‐只是光永和輝他們看不到而已。
灶門炭治郎聞到了悲傷的氣味,又混雜著欣慰,讓他不禁去看這位頭髮早就已經花白了的老人。
三位水之呼吸的弟子還有從鬼變成了人類的女孩兒被老人環進了懷裡。
&ldo;你們還活著……&rdo;
有晶瑩的淚水順著老人的側臉流了出來,這是面具也沒能擋住的。
老人很輕易就接納了他,還有他那個吵鬧的小師弟我妻善逸‐‐但現在不需要訓練,這裡除了禰豆子也沒有別的女孩子,我妻善逸也知道了獪嶽的事情,並且還是在長輩的面前,到底還是變得很靠譜。
雖然可能有裝的嫌疑,但是能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