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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永和輝覺得這不太妙,他愣了愣,脖子僵硬的轉過頭,笑容差點沒有維持住,&ldo;您、您好?&rdo;
世界上最尷尬的是什麼?對於此刻的光永和輝來說,不是去洗手間突然想上大的沒帶夠紙,而是調侃了同性好友還被他家長輩知道了!
光永和輝:&ldo;……&rdo;
因為這個插曲,光永和輝沒能看到錆兔通紅的耳根,以及富岡義勇&l;原來如此&r;的瞳孔地震。
但我不能放歌,
……
……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現在的情況就是鱗瀧左近次坐在對面,而光永和輝和富岡義勇跪坐在鱗瀧左近次的對面,兩方相對,至於還沒養好傷的錆兔,他被光永和輝放到旁邊床鋪上休息。
光永和輝現在就是沉默,不敢說話。
他微微笑著,一點兒都不覺得現在是什麼說話的好時機。
然而正在尷尬著的光永和輝並不知道,其實坐在他對面的鱗瀧左近次有著奇特的嗅覺,能聞出別人身上情緒的味道,就比如光永和輝尷尬,鱗瀧左近次是知道的。
但是光永和輝並不知道。
富岡義勇和錆兔是知道的,但是為什麼沒有告訴光永和輝呢?
因為富岡義勇覺得,光永和輝沒問,他也沒有必要說。
而錆兔……他是知道的,可是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也是個憨憨,總之不憨也呆,更別說他本來就習慣了麟瀧師父的特殊,所以壓根就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並且,現在這情形他告訴了也沒有用啊。
一直沉默也不是個事兒啊,更別說光永和輝怎麼能先讓長輩開口……如果不先發制人,問責豈不是很尷尬?
光永和輝給自己做了下心理建設,然後忍著尷尬:&ldo;嗯……您好,麟瀧先生,我是光永和輝。&rdo;
他微笑著,至少從表面上看不出他的一點兒尷尬。
光永和輝的外貌很有欺騙性,美如冠玉,任誰第一眼看過去都會有些許的恍惚。
他不笑的時候,就是冰山美人,面若冰霜的少年郎倒是別有一番風味;但當他笑起來的時候,就是春回大地、冰雪消融的時候,那雙灰色的眼睛裡的流露出來的情緒幾乎讓人的腦子都昏沉沉的不分東南西北。
光永和輝笑這一下,倒是給鱗瀧左近次弄得愣了一下,他也見識到了光永和輝這容貌到底能達到一種什麼樣的程度。
不過他一般並不會因為某個人而陷入沉迷,就比如,如果現在光永和輝是他的敵人,鱗瀧左近次一定是毫不猶豫第一個拔刀的那位。
畢竟他也是前任水柱,看他現在能完好無損的退休,就知道他的實力有多麼強勁,而他的內心又有多麼的堅韌。
鱗瀧左近次迅速回神,他的胳膊肘略微往外拐,雙手放在膝蓋上支撐自己,他是一個很溫柔的人,所以他也沒有任何為難光永和輝的意思,立刻回話:&ldo;我是鱗瀧左近次,你好。&rdo;
&ldo;您好,麟瀧先生。&rdo;光永和輝為自己沒有被冷淡對待而瞬間鬆了一口氣。
鱗瀧左近次已經看過錆兔鎹鴉送來的信了,也知道了大致的事情經過,此刻,就算是光永和輝可能是想要道歉的那個人,但是鱗瀧左近次不會是那種沒有擔當的人,他也沒有不向年輕人道謝的傲慢。
鱗瀧左近次彎下他的腰,下壓他的後背,&ldo;謝謝你,錆兔是我的得意弟子,非常感謝。&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