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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這一位真的是那種,經常見他教訓人,卻很少見他誇獎人的型別呢。”mc曹也玩笑道。
“為什麼那麼不喜歡誇獎別人呢?”金泰盛問他說。
“欸,誇獎的話,說出來的時候不是會很彆扭嗎?”那再婚男人一臉討厭的表情。
“教訓別人的話,說出來的時候就不會感到彆扭嗎?”金泰盛一臉完全荒唐的表情。
“那是別人彆扭,我不會彆扭。”這丫相當理直氣壯。
“……明白了。”金泰盛這時候已經無話可說了。
“你也覺得她畫得好吧?老公。”那早婚女人對她丈夫說道。他丈夫這時候已經對著曾白頭的那一幅畫看了很久了,一直沒怎麼說話。
“確實畫得好呢,雖然我也不太懂藝術,但是這個啊……怎麼說呢,看著它的時候,感覺並不只是在看一幅畫,而是在看一個人。”那早婚男人十分認真地講述著自己的感受。
“是那種可以畫出靈魂的感覺嗎?”那新婚男人這時候也放棄了討好他們家沙皮犬先生的工作,湊到這邊跟大家一起聊天。
“欸……說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崔永燦誇張地搓著手臂道。
“白頭啊,我感覺你最近的作品,好像畫得比以前更好了嗎?”金泰盛問曾白頭說。
“是啊,最近這段時間,感覺畫起來更加順暢呢,速度也更快了。”曾白頭回答道。
“但是,像你們這種畫畫的人,不是都講究心無旁騖嗎,所以你當初,為什麼會決定上這個節目呢?如果去好的學校進修的話,畫技不是會進步得更快嗎?”那早婚男人問道。
“那個啊……”曾白頭笑了笑,回答說:“那個的話,也得先掙錢才行呢。”
“啊……”那人連忙道歉:“不好意思啊,不是故意這麼問的。”
“沒關係。”曾白頭並不覺得有什麼。
“所以說,你父母那邊,在這方面是不能給你很多幫助的是嗎?”那再婚男人就顯得沒什麼顧忌了。
“是啊,而且我也已經三十多歲了呢,當然應該要靠自己了。”曾白頭雖然不是很討厭,但她顯然也不太喜歡這個話題。
“三十多歲怎麼了,我有個侄子今年也三十多了,完全還跟一個小孩子一樣呢,家裡的大人們都不知道有多為他操心。”那晚婚男人也在一旁搭腔。
“都是因為太幸福了才會那樣的。”曾白頭笑道。
“白頭你不幸福嗎?”東澐突然來了一句。
“不是啊,我也挺幸福啊。”曾白頭回答說。
“欸……一個女人自己生活,還要發展事業,能幸福到哪裡去啊,乾脆還是結婚吧,白頭啊,剛剛說的我們家那個侄子,其實也是個相當不錯的傢伙呢,長得挺好,自己也有能力,家庭背景也好……”那晚婚男人這時候乾脆就推銷起自家侄子來了。
“你剛剛不是說那傢伙不靠譜嗎,現在幹嘛又要我們白頭嫁過去受苦?”金泰盛說道。
“因為是自家侄子才那麼說著玩的,其實在別人家的父母看來,他真的是個不錯的傢伙呢,而且還是那種,結婚以後能給你依靠和幫助的型別啊,白頭啊。”這晚婚男人看來是認真想要牽這個紅線了。
“結婚的問題,我現在還不打算考慮呢,雖然確實可以獲得依靠,但同時也會有責任和束縛不是嘛。”對方既然認真地提起了,曾白頭自然也應該要給一個認真的答覆。
“看到了吧!這就是她的問題所在啊!”那再婚男人又來了。
“所以你就打算自己一個人生活嗎?”崔永燦似乎是有些不能認同的樣子。
“我也不知道哦。”曾白頭笑道。
“現在的年輕人都這樣,都是因為遇到了很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