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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謐趁他去門口時摸到手機,剛回了沈晰兩個字「沒事」, 腳踝便被握住提了起來, 力道大得像要把她的骨頭捏碎。「他碰你了?」
她吃痛鬆開了手機, 還來不及問他要幹什麼。許靈均把她放倒在床上, 微涼的手指不由分說地探入,澀得發疼。
被檢查的羞恥和屈辱感湧上頭頂,容謐漲紅了臉,用力掙開他的手,拿被子掩住自己,「你亂來什麼!」
她身上沒有別人留下的痕跡。許靈均稍微冷靜了些,仍舊面色不虞,「季容與怎麼知道你生病的?」
「醫生過來的時候,被他撞見了。」
「你一個人在房間裡,為什麼要給他開門?你們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了?」
「……」
可我為什麼會一個人在房間?
是誰把我丟在危險之中,自己去享樂的?
容謐沒有想到,短短兩分鐘後被逼問的人就變成了自己,身上餘熱未消,心裡卻又苦又涼,淡聲道,「這些跟你又有什麼關係。我要給誰開門,是我的自由。」
「跟我什麼關係?」許靈均重複著她的話,怒極反笑,看著她冷淡的表情,心裡攀升的怒火一瞬間被點燃。
「沈晰惦記你不是一天兩天了,你打算什麼時候讓他如願以償?你以為是自己魅力很大?季容與那畜生但凡看見個女的就想上!我沒有警告過你別蹚這圈子裡的渾水嗎?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
去他媽的吃醋,她根本就不關心他在外邊兒跟誰玩跟誰睡。
在他消失的時候,她跟別人玩更有意思是吧?剛才那麼不高興,是不是巴不得他再晚點回來?
盛怒之下,他眼尾泛著紅,英俊的輪廓蒙上一層陰翳,不經大腦的話脫口而出,「你跟了我多少年?我就是養條狗也養熟了,知道自己應該只朝著主人汪汪叫!你想幹什麼,嗯?跟我睡膩了,想再找棵歪脖子樹?還指望著他們哪個能把你當寶貝看?別做夢了容謐!」
掌控欲膨脹到了極致,對她一絲一毫的忤逆都無法容忍。許靈均扯開她身上的被子,嘲諷地看著她,眼中銳利的鋒芒幾欲將人刺傷。
他脾氣直,情緒總是說來就來,平時要胡鬧也總是慣著他。但當下里,容謐是卻第一次感到恐懼,下意識地抬起手臂擋住他,想要拒絕他的靠近,效果適得其反。
她縮在床頭,墨色長髮凌亂地散在肩頭,臉色蒼白羸弱,只有嘴唇一抹濕漉漉的緋紅。纖弱無骨那麼小一團,怎麼偏偏有本事惹他生這麼大的氣。
讓人只想親哭她,把她整個開啟,讓她低頭服軟,變回乖巧順從的模樣,都好過再繼續用冷淡抗拒的態度激怒他。
理智被怒火灼燒,化為衝動的慾念施加在她身上。容謐緊閉著眼別開了臉,被強制性地送上雲端,劇烈地呼吸著,腦海中的空白消褪後,察覺到了更大的不安,「戴……停下!戴套!」
許靈均動作一滯,硬生生被氣笑了,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你嫌我髒?容謐,你,嫌我髒?」
他就著這姿勢把她騰空抱了起來,一瞬間失重的慌亂讓她不由自主地抱緊他的脖子。下一秒,她被按在巨大的穿衣鏡前。
身後傳來的聲音帶著報復的快意,「看看你自己是什麼樣吧。」
睫毛沉重地拖墜著眼皮,她艱難地睜開眼,看見鏡子裡一張淚痕遍佈的臉。
……
……
……
許靈均說,「這才是你。」
沉浮中容謐想,可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他是天生的暴君,霸道獨裁,要一切都臣服於他。高興時隨意施予寵愛,可一旦心情不悅,連親密也可以變成懲罰。
一股暖流湧進身體。她絕望地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