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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知月影,暗中守護剛才那小子,不必跟著回去了。」
這回是不走都不行了,那老頭子身體好好的,怎麼說病就病了?
本就動盪不安的朝局,他這一病倒,不知又會亂成什麼樣?
他的那些兄弟們,這次只怕忍不住了!
他雖不參與奪嫡,但生父病重,焉有不在之理!沒得被人抓住把柄彈劾於他。
他雖不畏懼,卻也不想惹麻煩,還有母妃,身在是非之中身不由己。
不為自己想,他也要為她考慮考慮……
呂傾城此時已經見到了銀樓的掌櫃,那掌櫃的看到他有些無奈的道:「公子倒是準時!」
不知道是這公子的運氣,還是他的不幸,好好的銀樓,這三天來硬是沒有人上門買。
從前就算沒有貼出告示,也有人經常過來問一下他要不要轉賣。
如今倒好,貼出告示都沒人上門,三天了,一個人都沒有。
若不是這公子五千兩銀子都出不,他都要懷疑是不是她搞得鬼了。
當真是想不通,既已作出承諾,那就沒有反悔的道理,何況他家裡確實急需用錢。
那個敗家子這三天催得厲害,要是再不把錢給他弄到,只怕他母親就要被他氣死了……
「公子,我也不是那失信之人,承諾過的事情自然算數,銀樓賣於你就是。」
「那感情好,掌櫃的痛快,那咱們這就去衙門裡備一下案。」未免夜長夢多,呂傾城急切的希望把一切辦理妥當。
到底還年輕,有些沉不住氣,卻也比他家裡的敗家子好千百倍。
「手續我這邊早已處理妥當,衙門那邊也打好了招呼,只需你我二人在上面簽字畫押,再送往衙門備案一下即可。」
為了省事,在決定賣掉銀樓時,他就把手續都辦理清楚了。
「那倒省了不少事。」呂傾城仔細看了地契房契,以及合約,確認沒什麼問題後,二人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呂傾城拿出三千兩銀票給了掌櫃,掌櫃的也將地契房契交於呂傾城。
只是那表情有許多的不捨,看得來,賣掉銀樓非他所願在。
但銀樓已經是她的了,要怪就怪家裡出了個敗家子好了。
「掌櫃的,以後有空,常來坐。」銀樓雖然不是他的了,變成酒樓後,他也可以來光顧她的酒樓不是。
「冒昧問一句,公子打算用銀樓做何營生?」
「我打算重新裝修一下,做酒樓。」這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早晚要開張做生意的。
「酒樓?只是這安城酒樓不少,比銀樓寬敞豪華的比比皆是,公子做酒樓生意,只怕競爭太大。」
好好的銀樓改做酒樓,而且銀樓並不是太大,做酒樓合適嗎?
「我的酒樓跟別人的不一樣,不存在競爭!」做的東西根本不在一條線上,哪個競爭得過她。
酒樓不都是一個樣,菜色之類的大同小異嘛,還能有何不同?
算了,既然人家心裡有數,他也就不多管閒事了。
「對了公子,這幾位是本店的長工,都是些比較能幹又有能力的。
你看有沒有需要的,若是不需要的話,我就打發他們另謀出路了。」
都是自家店裡工作時間比較久的,若不是家裡那個敗家子,人家也不會丟了差事。
呂星辰看了看四個人,其中,有她最看好的那位迎賓,還有三人做小廝打扮的。
其中兩人眼神轉動,估計心思不少,另外一個人倒是比較老實,跟他哥哥性質有些像,見她看他,還朝她憨厚的笑著。
這人可以留下,給哥哥打下手,至於另外兩人,那就算了,免得發生奴大欺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