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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留了一包醫用酒精棉球。
處理傷口讓江慎額頭出了一層冷汗,見狀心越懸越高,忍不住喊:“哥。”
商暮秋頭也不回地進了臥室,片刻後,出來了。
他手裡提著一隻小箱子,上次給江慎刺青的時候用過,在江慎不解的目光中,他把江慎上半身已經被剪開的上衣掀開,露出那個牙印刺青。
商暮秋拆了一雙一次性醫用手套戴在手上,然後拆開棉球,在早就過了恢復期的刺青上消毒。
酒精揮發帶來微微的涼意,江慎知道他要做什麼,有點難為情地偏開腦袋,但是被掰回來了。
“看著。”做完消毒,商暮秋開了紋身筆的開關,等機械運作平穩,道:“沒有麻藥,能忍嗎?”
處理傷口出的汗早就風乾了,聞言,江慎頭皮一緊,又出汗了。
不是因為怕疼,而是因為這句話。貌似不是詢問,而是警告。
沒有第二個選擇,但是商暮秋耐心地等江慎嗯了一聲才用左手撐平那處面板,開始在刺青上刺第二次。
紋身筆一下一下刺穿面板,除了機械本身的嗡嗡聲之外,還有一種只有當事人才能聽到的銳器刺穿血肉的可怕聲音,尤其,商暮秋刻意提醒沒有麻藥,讓江慎不得不全神貫注地盯著針尖接受懲罰,那種聲音就在腦海中無限放大。
針尖很迅速地在血肉中彈刺,江慎發現,自己的胸膛在起伏。
江慎意識到,距離針尖不遠、大概不足兩寸的地方,是自己的心臟。
因為是第二次刺,商暮秋熟練了很多,再加上只是按著原有的輪廓刺,所以很快就刺完了。
新的血孔覆蓋了舊的刺青,被血珠覆蓋,就像給陳舊的牙印翻新了一次。
“是不是還不夠?”商暮秋問:“應該在這下面再刺點什麼——刺我的名字,或者,我也給你打一個編號,你就知道,你是誰的所有物了。”
也。胡歡喜和劉質輕身上都有編號,在之前北灘的娼館,這種刺在身上的數字等同於古時候把犯人發配奴籍烙上奴字,說明這個人是娼館裡最低一等的東西,不是人而是東西,可以用作買賣贈予,不能贖身和逃走。
劉質輕運氣好一點,刺了編號的第一天就被大佬看上帶走了。
很曖昧的刺青,很曖昧的位置,比起上次半是強迫半是親暱,這次商暮秋聲音很冷,沒有一點狎呢的意思。
江慎搖頭,抓住機會解釋說:“不是的,我就是去看一眼,我只是想知道……”商暮秋冷靜的目光中,他聲音低下去,“她現在怎麼樣。”
“……沒想做什麼。”
“……出車禍也是意外。”
“我知道。”商暮秋說:“我的問題,明知道你是什麼東西,給你的自由太多了。”
就這樣被否決,江慎心臟抽了一下,想解釋,發現出自商暮秋之口的決議不可推翻。
商暮秋輕撫著刺青邊緣,說:“那就刺一個吧。”
江慎小小地反抗了一下,因呼吸急促,鼻翼劇烈煽動,眼眶也紅了。
商暮秋覺得奇怪,問:“很疼嗎?”
“還是覺得委屈?”
怪就怪在江慎不是吃不住疼的人,也不是矯情的人。
江慎咬著起皮的嘴唇,小心翼翼捉商暮秋的手,沒被甩開,才放心地握實了。
他說:“沒有,但是,你要怎麼才能消氣?”
【作者有話說】
慎:委屈!!!!!!!
這幾天又很忙,好奇怪,每次分到大榜就遇上三次元瑣事爆炸!!!
還在寫,待會兒還會更,但是可能很晚,別等,明早再看!
求摸摸
“沒有生氣。”商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