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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解釋像是急於為情人掩飾,由於本是女兒身自然流露出女兒姿態,使原本的不清不楚更加引人胡亂猜測。
而不敢推開她怕她報復的連祈風心裡是叫苦連天,以兩人相偎的姿態很難不叫人誤解,沒人會相信雋秀的黑臉小子是姑娘家喬裝。
看來不讓他落個斷袖之癖之嫌她是不肯罷手,非要他身敗名裂,只因他招惹了她。
好吧!要玩就玩大一點,他傾全力配合,反正早晚會被她搞得聲名狼藉,不如自己弄臭它,至少不是一直處於捱打的一面。
“左舵主,你千萬不要誤會我對她有意思,我們不過是同床共眠而已。”發現石冰姬身子一僵,連祈風暗自竊喜的摟緊她,像哥兒們。
但是看在不知情的外人眼中,此舉無異宣告了兩人的關係。
莫怪左舵主刷地白了臉,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地瞟向兩人“相依相偎”的驚悚情景,心裡盤算著要如何告知幫中大老,幫主的……
呃!毛病。
“連哥哥,是同房不同床,你要記得說清楚,我還要做人呢!”石冰姬憤恨的暗掐了他一把。
誰和他同床共眠,若傳入大哥耳中,以後她都別想有溜出宮的機會,八嫁、九嫁……十八嫁都有可能發生。
佔上風的感覺真不錯。“兵兒,你放心,左舵主不是碎嘴之輩,他不會把我們的事傳入江湖。”
雪球越滾越大,由先前的懷疑到此刻的確定,臉嚇僵的左舵主微扯動臉皮,要笑不笑的點點頭,神情比哭還難看。
要他怎麼相信一向只親近女人的幫主會突然轉性,狀似憐惜的輕擁一位不起眼的少年乞丐,丐幫的前程堪慮,他們都會跟著丟臉。
若是少年有傾城之貌迷惑了幫主倒還說得過去,可是眼前的汙臉看不出半點姿色,連普通都稱不上,哪有媚世惑塵的本事,幫主的眼光真是令人匪夷所思,他是瞧上他哪一點?
“別叫我兵兒,我倆萍水相逢就此別過。”一看情形不對,石冰姬馬上要走人撤清。
連祈風笑咪咪的握住她纖細手臂不肯放人。“我捨不得和你從此陌路。”
本該趁機放掉天大的禍水,偏偏她的推拒又勾起他的興趣,真應了那一句千古名言——
自作孽,不可活。
“不要太傷心,入土的那天我會來上香。”她發狠地取出銀針欲扎他。
“傷別離,別離傷,為免不傷心不如湊和著結伴行乞天下。”噫!她的肌膚滑細如凝脂,莫非……
輕鬆地將她手腕一扣摸走銀針,連祈風順勢搓了搓那一層汙垢,羊乳般雪嫩膚色若隱若現,柔膩異常彷佛上好的絲緞。
嘴角揚起一絲詭異的賊笑,他認真的瞄了瞄她憤慨臉蛋,月眉如鉤,水眸明媚,墨黑菱唇別有一番風情,她是個美人。
不敢說是不是絕色,畢竟七分美來三分妝,她是一塊故意掩去光華的瑰寶,若抹去灰塵必是罕見美玉,絕非一般叫人過目即忘的庸脂俗粉。
探索的心態壓過種種的埋怨,連祈風在不知不覺中多了一份專注,以當局者的眼光逐漸看出她的多重風貌。
“我怕世人拿著刀劍喊砍喊殺,寧可傷心也不願傷身。”石冰姬用凌厲的眼神一瞪。
恢復無賴神情的連祈風戲謔地一撫她唇瓣。“我願與你同生共死。”
果然是朱唇含豔,她蒙了世人的眼,光是這誘人紅唇就足以稱得上絕色。
“姓連的……”可惡,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噓!”他一手放在她唇上。“我們是肝膽相照的好兄弟,我不好好關愛你怎成呢!”
他說得豪氣干雲,但是眼中透露出一抹邪氣,像是樂見她的自掘墳墓、故作聰明鏟泥埋雙腳,最後誰也走不掉地同陷一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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