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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捏我的臉這個小動作是她心疼我的模樣,我忽然就被暖了,又想哪不對問一句:“你幹嘛不喜歡段乘風,你以前沒說過。”
她笑笑:“我忽然覺得你太可憐了,從小到大沒去喜歡過別的男人,我怕你只看得見段乘風,傻乎乎在一棵樹上吊死,太可惜了。”
我恍惚見她像以前一樣,就撇撇嘴小聲嘀咕:“我還生你氣來著呢。”
她進屋換了雙鞋出來,牽著我的手:“帶你去吃東西賠罪。”
我看了看她沒有上粉底的左臉頰疤痕更加明顯了,問了句:“不化妝嗎?”
她看了我一眼:“不化。”
我跟著她走兩步,說:“我會給你找好醫生的,一定能……”
“故意留的,”她看我一眼,“身上都好著呢,臉上這塊兒故意留的。”
“為什麼?”
簡瀕笑笑:“因為你老誇我美,高處不勝寒。”
“你是不是因為我沒陪你治療,才生我氣了?”
“我是生你氣了,”簡瀕拉下臉,“但不是這件事。”
“什麼事?”
“醫院天台上你和那個江微闌坐了一整天,也沒來先看我一眼。”
“哎?”我愣了愣,“這事兒?就這事兒啊?你好意思說我不要你,你自殺的時候想過我嗎?還讓我先去看你,我不去打你就算好的了……”
簡瀕終於笑了起來。
雖然我不知道一些具體的事實,但是我和簡瀕的關係也算好起來了。江微闌呢反正是離了渣男,痛痛就算了。既然都會好起來的,我也想著差不多就回法國了,不過正好下個月是乘風生日,我也好久沒有陪他過生日了,今年是我倆的本命年二十四歲,我還是決定陪他過了生日再走。
不過段乘風好像很忙,很少來找我,我自己待在家也懶得出門。最多的任務就是從酒吧把醉死的江微闌連拖帶拽地抱回她的家,結果弄到最後她已經習慣了直接扔把鑰匙給我。這姑娘啊,白天女王範十足,呼風喚雨指點江山,一到晚上就開始習慣性醉生夢死。勸也不聽罵也不聽,整晚暈暈呼呼。
然後就是盛辭那個小混蛋,我在法國也就搜搜他新聞雖然挺多但回來以後才發現真是個混蛋啊,什麼破新聞都有,我回來以後還出了個酒吧打架,還有影片,網上隨便一搜都是一堆腦殘粉和一堆黑粉罵架,我一打電話問他他就撒嬌,我也拿他沒辦法,不過估計回去也得被他哥打死。
☆、水晶城堡
至於段乘風的生日,奇怪的是今年一點訊息都沒有,沒有請柬沒有通知,我還在想是不是我走太久他把我給忘了。他是絕對不會不過生日的,段伯父對他的生日很重視,年年都會陪他,難不成是今年就在家過不請外人?
我糾結到段乘風生日的前一天晚上都完全沒有訊息,害得我一晚上都失眠,凌晨四點才睡著,以至於第二天都醒不來。
直到被人譁一下拉開窗簾強光刺得難受,才睡眼朦朧看了看誰這麼大膽,結果看到段乘風和煦的笑容。
我又揉了揉眼睛確定是他,才說了句:“你怎麼來了……”
“來接你去個地方,快收拾下我們走了。”
他在旁邊一直微笑看著我刷牙洗臉吃早餐,我剛醒還有些迷糊,不知道他要幹嘛。胡亂找了身衣服穿上,不想化妝,就坐床上不動。段乘風站在我身前摸摸我的頭:“走啦。”
我睡眼朦朧看著他:“不行,沒化妝……”
他笑著:“這樣也好看。”
“不行……”我雖然腦子迷糊,但還是很堅定。“眉毛得化……”
“嗯嗯,”他無奈地答著,“眉筆在哪,我給你化。”
我指了指,他研究半天拿來一堆,我挑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