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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檔案,「岑總有什麼吩咐?」
岑旭說:「留一下,待會兒有話和你說。」
馮景覓看著他,「好。」
岑遠看看岑旭,又看看馮景覓,視線在兩人之間徘徊兩個來回,資料夾拍拍桌子,故意對馮景覓說:「馮景覓,待會兒你去我辦公室,哥哥給你安排工作。」
這話雖然是說給馮景覓聽,不過那欠欠兒的語氣,怎麼聽都像是對岑旭的挑釁。
等到會議室的人走空,李若青默不作聲整理檔案,整理桌子上的咖啡杯。
岑旭皺眉看她一眼,「李秘書,麻煩你先出去。」
他下完逐客令,李若青也沒有理由不出去,白著一張不知道是睡眠不足還是心情不佳導致的小臉,抿了抿嘴唇,消失在門外。
岑旭臉色不悅,睇著她。
沉吟片刻才開口:「我告訴你這個公司很髒很亂,你為什麼就是不信?是不是我說的話,你都不信?」
馮景覓跟他對視三秒鐘,莞爾,「你在暗指有人亂搞人際關係?潔癖症又發作了?」
岑旭板起臉,「不要總拿潔癖做文章。」
馮景覓繼續笑,往李若青消失的地方看一眼,開了個特別輕浮的玩笑:「就算真是有人亂搞人際關係,那個人也是你……在你心裡,晚上回味的時候,是不是還會把姐姐和妹妹對比一下?」
第12章
在提上褲子不認人的速度上,林文曾經說過,這個世界上馮景覓如果稱第二,那沒人敢稱第一。
主要是因為,她在第一次跟岑旭不可描述以後,特別直白的對岑旭說:「我不饞你這個人,我就饞你的身體和床上時的聲音。」
好在岑旭趕不上時代的潮流,問她:「這裡的饞,具體是什麼意思?」
馮景覓當時很無語,或許這就是八零後和九零後的本質區別,有些詞彙,他根本不懂。
馮景覓從會議室回到部門,岑遠還在辦公室等她。
她走到座位上枯坐片刻,腦海里儘是岑旭方才勃然大怒的模樣。
說實話,馮景覓竟然不生氣,不僅不生氣,還覺得大快人心。
剛得知岑旭有可能跟李若青訂婚的事時,馮景覓巴不得岑旭趕緊死,他要是死了,馮景覓以後逢年過節都給他燒紙,給他燒勞斯萊斯,蘭博基尼,燒布加迪威龍,燒後宮佳麗三千,再燒一個三千畝的大別墅裝三千佳麗。
總之就想幹點極端的事發洩一下情緒。
那麼想了想,覺得還真是很爽。
不過人要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那這個社會得亂,大亂特亂。
回歸到現實,最可悲的就是,不管怎麼樣你還得工作,還得賺錢,因為活著要花錢。
所以她還不能太任性,她還要應付岑遠。
穩定住情緒,她走到岑遠辦公室門口,敲了敲玻璃門,透過百葉窗,看見裡面一個人影來回走動。
緊接著裡頭的人說話:「進來。」
馮景覓握住門把手,推開門。
岑遠看見是她,原本緊鎖的眉頭舒展,露出一副假仁假義的笑容。
馮景覓的視線從他臉上挪開,挪到一旁蒼翠欲滴的綠色盆景上,是一株插在水中就能存活得富貴竹。
岑遠看看她,一副表示關切的神情:「岑總沒難為你吧?」
馮景覓笑了一下,「他難為我做什麼,要難為也是難為你啊,保蘭地產不是你從中作梗嗎?不然誰敢那麼大的膽子?」
岑遠僅有零點一秒的尷尬,「話不要說的太直白,太直白就顯得人心很壞。」
馮景覓只笑了下。
她可不信岑家有一個真正的好人,在利益面前,也沒有什麼好人壞人,只要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