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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景覓也不自討沒趣,每次都是眼睛盯著他手裡的黑色鋼筆,不隨處亂看。
除此之外,每次去總辦倒是都會遇到李若青,她如今是秘書部的大姐大,前幾天跟秘書部的幾個人一起吃飯,紛紛對她吐苦水。
說李若青在秘書部一手遮天,說什麼是什麼,大家沒人敢反駁這個女強人,總之現在被治理的烏煙瘴氣,平常說話做事都要小心謹慎。
本來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如今李若青一來,大家反而擰成一股繩,一致對外,同仇敵愾。
馮景覓當然知道這其中有誇張的成分,畢竟她以前是大秘,如今雖然走了,成了前任,一起吃飯也肯定不喜歡她們說現任的好。
大家都是人精中的人精,精英中的精英,不管是工作上還是私下裡,說話都是過腦子的。
保蘭地產的專案到目前仍舊懸而未決,馮景覓不知道岑遠打的什麼算盤,不過她也看出一些貓膩。
岑遠這次大有魚死網破的氣勢,以他的意思,寧願把這個專案拱手讓給別的公司,也不會讓岑旭在董事會再立功。
馮景覓搞不明白岑遠和岑旭有什麼深仇大恨,是不是岑旭上輩子殺了他全家,而岑遠投胎的時候沒喝孟婆湯,所以前來打擊報復。
這天跟往常一樣,馮景覓中午在員工餐廳用午餐,打菜的師傅還是那個一臉祥和,喜歡笑,身材微微發福的中年人。
不知是不是馮景覓長的太有特色,打菜師傅每次都能認出她,在伙食上,對她還會照應一二。
馮景覓走了那麼久,前幾天剛上任,來員工餐廳的時候,就被一眼認出來。
他問馮景覓為什麼這麼久都沒來餐廳用餐,有日子沒見她了。
馮景覓找了個跟敷衍劉秀截然不同的理由:外派出國了,剛回來。
這次餐廳的午飯是醬香雞腿,馮景覓都已經走到半道,突然接到岑遠的電話。
保蘭地產公司那邊過來人,需要岑遠作陪吃飯,岑遠讓馮景覓準備一下,午餐就不要在餐廳用了。
馮景覓看了看近在兩米內的餐廳玻璃門,嘆口氣,轉身往辦公室走。
馮景覓不喜歡穿著工裝到處跑,所以除了工裝還會另外準備一身行頭,她摘下工牌,去更衣間換衣服。
到更衣室才發現自己例假來了,幸好提前準備了要用的東西。
中午跟客戶吃飯,十有八九少不了要喝酒,而岑遠帶她過去,肯定不會單純為了讓她解饞開葷,多多少少,都是希望她來擋酒。
馮景覓本來打算請個假,可提前都答應了,做事情要重信用守承諾,如果身體遇到這點小事都打退堂鼓,那估計以後一事無成。
所以咬了咬牙,對自己狠一把。
岑遠已經提前過去,馮景覓知道要喝酒,所以沒開車,打車前往岑遠給的地址。
電話裡岑遠只說保蘭地產的人過來,他要作陪,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隱瞞了岑旭也在場的事。
除了岑旭,還有李若青。
馮景覓推開門看見岑旭,愣了一下,再看見李若青,又愣了一下。
她開門時岑旭正在跟身旁穿著白色休閒服的人說話,聲音又低沉又有力,特別有辨識度。
馮景覓能從一堆嘈雜的聲音中,很準確的挑出來。
岑旭抬了抬眼眸,視線只在她身上頓了不足一秒,低下頭繼續說話:「哪裡,陳總真會說笑,我留學都已經是好幾年前的事了……貴公子在美國哪個州?」
對方說的哪個州馮景覓沒注意聽,只聽見後面:「他最近也回國了,我打算讓他繼承家族企業,不過他有自己的想法,目前對醫藥很感興趣,想成立一個生物製藥科技公司,他舅舅倒是也做這個的,目前國內行情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