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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答允了。”
“此人必然是掌控了她的死穴軟肋,才會讓慕容婉瑩如此屈服。可慕容家與京城並沒有什麼往來,咱們對她也並不熟悉,也正因為這一點,對於說服慕容婉瑩的事孤才覺得心裡沒底,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呢?”梁筠沉思著說著。
“正是小印子。”
陳杼將手裡的扇子一收,“說起來,這次李代桃僵的計策是江少傅出的主意,而在他上表之前,有人曾見到小印子公公到過他的府上。如此一聯絡,微臣竟然覺得這個公公還真的不簡單了。”
梁筠點頭,“孤在意的始終都是八妹,既然此計能為八妹脫身,孤也不對他多做計較,但是也不能大意,六弟,自今日開始,他的一舉一動都不可逃脫你的眼線巡查,如有異動速速來報。”
“另外,孤已下了密旨命四弟調部分兵力拱衛北部防線,和親在即,邊境太平,咱們才有足夠的底氣。”
梁閔看了一眼陳杼,“有陳先生這位小諸葛在,陛下儘可以安枕無憂。”領命之後,又道“時候不早,臣弟先行告退。”說完斜睨了眼一旁誦經的悔塵和尚,溫婉笑道,“本王前幾日得了一本經書,有許多地方都不能領悟,想勞煩大師過目。”
悔塵眉眼不動,眉下一雙桃花眼閃著讓人安定的光芒,垂目答道,“小僧就隨王爺一起前去觀看。”
兩人一起並肩而出。
從東暖閣出來後,才發覺天色不是已經不早,而是很早,早到有稀稀疏疏的朦朧白光就要穿透雲層。
悔塵一併隨同梁閔走到一處無人之處,他停下,悔塵也停下。
梁閔回頭看他,負手而立,“大師看起來好像並不驚訝。”
雙手合十,誦了聲佛號,悔塵的聲音平平淡淡,“王爺說前方有佛,小僧便一路相隨,有佛在前,無可訝異。”
梁閔輕笑兩聲,對他說到,“大師說的有理,佛都是渡人苦難,斷然沒有勸人早夭的。聽說,在落虹崖的行宮的時候,墨雲曾經深夜到過正殿,而那時,正好是大師你當值守夜,可有此事?”
悔塵點點頭,道,“正有此事。”
“具體細節,還請大師一一講來。”
悔塵嘆了口氣,“阿彌陀佛,王爺若是要問那日喬施主對小僧說過什麼,小僧儘可以全部相告。那日,喬施主半夜來正殿上香,神情憂傷,目光哀慼,彷彿剛剛遭遇了什麼不幸一般。小僧忍不住出言相勸,而後,喬施主便問了小僧三個問題,就是這三個問題,叫小僧一直困惑不解。”
他再嘆氣,面對著漸漸明亮起來的天際,曼聲道,“喬施主說她要問,問何以日升月落以生生不息,何以春秋往復而迴圈不怠,何以她輾轉兩世,只為一人。”
悔塵低沉的嗓音娓娓道來,不急不慢的速度讓人一下子就能被他吸引。
“對於前兩個疑問,小僧猶不能解,不知王爺可否賜教一二。”他說著,探出一隻手掌,做了個請的動作,越發顯得謙和恭謹。
梁閔久久未能言語,他對於那前面的兩問並不感興趣,而那最後的一句,輾轉兩世,只為一人,卻是深深扎進他的心裡。
許久,他收回思緒,低聲問道,“大師近來可觀測天象?”
悔塵點頭,“不過近來天際雲濃,星斗排列布局皆不能很好看清,小僧也不敢妄語。”他年輕俊美的臉上帶出深沉的神色,回頭直視著梁閔道,“王爺,今日越是寧靜無波,來日越是驚濤駭浪。”
“上方諸星宿晦暗不清,甚至一直光芒銳現的危昴也暗淡了不少,幾乎不能讓人肉眼可見,越是如此小僧心內便越是不安。”
“大師既然這樣說,又為何不盡早告知陛下?”梁閔覺得奇怪,這話,悔塵不該和他說。
悔塵和尚露出說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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